“老錢。剛剛怎麼不接電話?”

“剛剛在和我說話,他敢接嗎?”電話那頭,傳來威嚴的聲音。

“爸。”

“知道我是你爸啊,還不快回來?”電話那頭顧博命令道。如果他沒有猜錯,現在自己兒子應該在和徐萸漫在一起。

這個兒子真是,說不爭氣也爭氣,任務全部出色完成了,而且用的時間整整縮短了兩年,這是他的兒子,他為他驕傲、但是不爭氣的就是一點都不聽話,自己給他找的妻子的適合人選一個都不要,而且還忤逆他,一個人跑到A市來當小小的高中老師。真是,他一個司令的兒子當一個高中老師,真是讓人看笑話。

“好,我就過來。”

顧淵掛斷電話,看著徐萸漫有些歉意。

“你爸爸來了嗎?那你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家。”徐萸漫善解人意地說道。

對於顧淵的父親顧博徐萸漫還是有一些印象。哪個威嚴,不苟言笑的軍人。渾身都散發著迫人的氣息。

“那我就先回去了,找個機會再讓你們見麵。”這個機會不好找。父親那麼固執。

“好的。”徐萸漫笑著說道。然後自己去坐公交車。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父親接受漫漫這個兒媳婦兒。就算不接受,他也一定要和漫漫在一起。父親,能奈他何?

顧淵回道自己的別墅。

別墅不是很大,但是很漂亮精致,而且又是在海邊,看起來不是一般浪漫。有時候,傍晚顧淵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在沙灘上走走,吹吹海風,看著蔚藍的海水,回想著把徐萸漫接回家後那短暫的快樂的時光。

那時候,他會牽著漫漫一起到沙灘上散步,漫漫一步一步都踩在他留下的腳印上,然後說他的腳好大。或者漫漫在泥沙上畫畫,或者一起撿貝殼。

顧淵很早熟,那時候顧淵十四歲,但是在顧博的教育下,顧淵懂了很多同齡人不懂的東西,會很多同齡人不會的東西。但是,也失去了快樂的童年。

他一直覺得,這些事情是多麼幼稚,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他從來不屑。但是自己徐萸漫來了後,顧淵陪徐萸漫做這些他一向認為的幼稚的舉動做得不亦樂乎。他覺得很快樂,很希望能夠這樣一直到永遠。

玲嫂見顧淵回來了,連忙給顧淵把門打開,然後提醒顧淵“少爺,老爺好像很不高興。”

“嗯。”顧淵點頭,然後直接往樓上去。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顧淵打開門進去後,再把門關上。看著椅子上的男人。

顧博和顧淵是不同類型的。顧淵帶著眼鏡的時候是一種淡漠,清冷,摘了眼鏡更多了邪佞,有時候還覺得慵懶。而顧博,五官明顯,很俊朗,也有滄桑。即使是坐在這麼柔軟的躺椅上,腰也挺得筆直,軍人的霸氣,軍人的氣質,無時無刻都在他身上體現。

徐萸漫共公交車下車才走沒多遠,就察覺到身後有人一直跟著她,加快了腳步。本來應該從一個小小的巷口闖過,但是這個時候走那種人少的小巷口就更容易被人圍堵了,所以徐萸漫一直跟著路邊走。可是,她還是失算了。

不僅有人跟著她,居然還有一輛車跟著她在。到底是誰要這麼針對2?這般的,設計得如此周到。

如果她走小路,後麵兩個跟著她的男人就會一直跟著她去小巷口,然後將她圍堵。如果她一直在大路旁邊,那輛麵包車就有機可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