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怎麼聽著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啊。”顧淵揚起捉摸不透的笑容,輕咬著徐萸漫的耳垂。牙齒,輕輕的在光潔的耳垂上刮過,引來徐萸漫一陣陣的輕顫。

“顧老師……”徐萸漫祈求著自己能夠喚起顧淵的同情心,哪怕是一點點也好。但是,顯然,徐萸漫想錯了,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後,非但沒有引起顧淵的同情心,反而更加刺激到了顧淵的某根神經。

“寶寶,你想不想知道虐待狂一般都是怎樣做的?”顧淵低低地說著,手,卻開始不規矩了,撩起了徐萸漫衣服的下擺。

這天氣熱得,徐萸漫穿的是那種雪紡的衣服,很是寬鬆,就是直接扯下來,也不費吹灰之力的。

“我不想知道。”徐萸漫急忙否認。

“是嗎?我看不一定。漫漫好像很好奇地樣子。”說罷,顧淵彎下腰,將徐萸漫打橫抱起。

“你幹什麼?”徐萸漫驚恐地說道。

“你說呢?漫漫,我們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不要說你不知道。”將徐萸漫仍在床上,顧淵覆身而上。

“顧老師,你敢這天氣熱得,還是不要了好吧。”

“熱嗎?我明明開了冷氣的。漫漫,今晚別想逃。”不想再讓徐萸漫說話了,徐萸漫一說話,總是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抓狂感覺。

以防萬一,還是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得好。

最終,顧淵還是沒有舍得真正像一個虐待狂那樣對徐萸漫。不過,就是多要了幾次而已。

再過幾天就是徐萸漫二十歲的生日了。徐萸漫感歎著,時間過得真是快啊,一晃,她又老了一歲了。

已經和顧淵認識快一年,結婚快半年了。

徐萸漫沒有告訴過顧淵她的生日,爸媽爺爺也沒有說過。所以,徐萸漫一點也看不出什麼跡象,什麼都是和平時一樣的。徐萸漫又不好說,她總不能賤人就嚷嚷著,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哦,這樣吧。

這天,還是和往常一樣,顧淵將徐萸漫送去了咖啡廳。

“老婆,親我一個。”在徐萸漫下車前,顧淵總是會先索取一個吻,作為送徐萸漫一程的報酬。

啵。

沒有給顧淵更進一步的機會,徐萸漫打開車門迅速跳下了車。“我先走了,拜拜。”

“嗯,下午來接你。”

“嗯。”

徐萸漫剛剛走進咖啡店,頭上,就被噴了很多“雪花。”

偷襲成功,小魚小芹從旁邊走了出來。“漫漫,生日快樂。”

徐萸漫一邊整理自己頭上的東西,一邊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的生日?”

“還不是徐姐。徐姐把我們每一個的生日都記下來了的呢。”上學期放寒假的時候,她還驚呆了呢。沒有想到老板居然還記住了她的生日,讓她感動了好久呢。

本來一個人孤身北上求學,離家又遠,在這裏也沒有什麼親人。跑來做兼職也是為了掙點生活費,也好為家裏減輕一旦負擔。

她運氣好,以來就遇到這麼一個好的老板。而且還給她過生……

這時候徐姐走了過來,手裏來拿了一個蛋糕。“漫漫,過來許願吧。”

“嗯。”徐萸漫感動地走了過去。蠟燭已經是點好了的,徐萸漫雙手握拳,虔誠地許下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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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萸漫睜開眼,小魚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漫漫,許的什麼願?”

“說出來就不靈了。”小芹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