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也許,他會對漫漫有所幫助。”林淺雪解釋道。她知道顧淵和歐陽一帆是情敵,所以,還是給顧淵解釋一下比較好。

顧淵點點頭。本來他也是打算叫上歐陽一帆的,以防萬一。

顧淵點燃了手中的香煙。這是,這麼久以來,顧淵第一次抽煙。顧淵不是不會抽煙,而是不怎麼喜歡抽煙。在回國前倒是經常抽。一來,抽煙,是為了排遣寂寞,二來,也是為了提神。

平日冷清穩重的顧淵,抽起煙來,靠在牆上,讓人感覺到一種無法遮掩的哀慟和沉寂。

有的人抽煙,看起來讓人覺得滄桑,有的人抽煙,看起來卻讓人覺得憂鬱,有的人抽煙,給人的感覺就是小流氓混混,顧淵,這三種都不是。不知道怎麼形容顧淵抽煙的感覺,像是格格不入,又像是剛好吻合融洽。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魏舒望和一個護士兩人走了出來“三個,血已經用完了。三嫂他,失血太多。”

“我是RH陰性血型,我先來吧。”林淺雪跟著那護士走進旁邊的專門抽血的房間。

很快,就看見護士拿著慢慢地一帶血走了出來。“她剛剛抽了血,有些虛弱在裏麵睡著。”

慕長風連忙走了進去。

魏舒望看了看護士手中的血,知道那已經是一個人的極限了,絕對不能再抽了,不然,也會造成生命危險的。但是,這點血還是不夠。“還不夠。”

“我來吧,隨便抽多少。”歐陽一帆站了出來。顧淵遞給他的煙,安靜地躺在旁邊的垃圾箱裏去了。

跟我進來。護士把血遞給魏舒望後,衝歐陽一帆點點頭,示意歐陽一帆跟上去。還是剛剛那個房間,歐陽一帆被抽了同樣多的血,但是,男人畢竟是男人。歐陽一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自己走了出去,站在手術室外麵,和大家一起等。

“我欠你的。”顧淵說道,雙眼仍然沒有離開過手術室分毫。但是,誰都知道,這就是和歐陽一帆說話的。

孫蓀他們雖然不知道歐陽一帆和徐萸漫之間的糾葛,但是,徐萸漫和顧淵結婚的時候,歐陽一帆那般明目張膽的想搶親,孫蓀顧博對歐陽一帆的印象自然也很是深刻。

“你是欠了我的。”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怎麼不是欠了他呢。

顧淵沒有說話,他知道歐陽一帆說的和他說的並不是一回事。現在,他不想和歐陽一帆討論這個問題。等慢慢醒了,他自然會高速度歐陽一帆,到底是欠了還是沒有。

魏舒望在眾多人的期望中,走了出來。看見顧淵,魏舒望眸子裏,有著明顯的愧疚“我……”

顧淵拍了拍魏舒望的肩膀“說吧。”

“我盡力了,但是,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她自己的意誌力了。但是,我感覺到,三嫂的意誌力好像很奇怪。好像是又希望醒過來,又不想醒過來。真的,我血過那麼多年的心理學,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魏舒望專攻外科臨床,兼修心理學。在心理學界,現在也是小有名氣了。

“嗯。”顧淵想了想,問道“我可以進去嗎?”

“進去吧。不過,你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顧淵看著孫蓀顧博說道“爸,媽,你們先回去吧,這兒我看著就可以了。”

“那你也要注意休息。”孫蓀囑咐道。他們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幫助,這裏就留給這小兩口吧。

“嗯。”從到了這兒,顧博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