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同樣是具有實力的對手,比自己在校內玩更有趣不是嗎?
可惜跡部作為學生會會長完全沒有考慮到校內男性同胞的心情,小手一抖把冰帝校花送去鍛煉改造了。可惜校內沒有一個學生敢和跡部杠上,以至於大家心裏都憋著一股氣盼望著立海大也夠夠意
跡部出馬立刻就有了一個教室的空置地來實現這項浩大的工程,給婕衣請假的同時隨便也忙裏偷閑給自己請了一下午的假。坐在真皮沙發裏的婕衣看著麵前碩大鏡子裏圍著雪白毛巾的自己,怎麼有種“待宰”的感覺。事實上就是“差不多”了,本次工程由跡部景吾大少爺親自出馬,親自監督,親自圍觀,在大少爺的悉心關懷下,本次工程定將取得豐碩的成果……(不要管作者,這是社團報告寫多了的後遺症)
手裏把玩著婕衣的黑框眼鏡,跡部眼裏出現厭惡的神色,語氣不容拒絕地對一撥造型師下令:“給她換隱形眼鏡。”
“啊啊等一下!”婕衣手忙腳亂拉住跡部,商量著問他:“如果要換能不能換成紅色啊紫色啊藍色啊琥珀色什麼的,銀白色也可以,但是要灰一點的……”看著跡部越來越琢磨不透的眼神,婕衣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成為了自己的嘟囔:“哎呀人家瑪麗蘇的眼睛都是這個樣子非正常的……”
跡部不語,嘎巴一下扳爛了婕衣的眼鏡。
“你一直說的‘瑪麗蘇瑪麗蘇’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嗯?”高高在上的帝王表示對平民詞彙理解苦手。
攢錢一個多月才買的眼睛被毀了婕衣一邊又一遍暗示自己其實一點都不生氣一點都不一點都不……看著鏡子裏五個發型師把各種液體固體不知名的五顏六色的物體往自己頭上抹的時候已經她思維麻木了,聽著耳邊的吐槽那種油然而生小市民的自卑感在跡部大爺“身為貴族我怎麼可能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理直氣壯的優越感裏完全被抵押下去,她小聲解釋:“啊啊就是那種長的好,生得好,家裏有錢有勢,學習爆好,能力出色,交際麵廣闊人物的統稱。”
“這麼說,本大爺也算瑪麗蘇?” “不,你是湯姆蘇。”
……
兩個人幹巴巴的交談結束。
接下來就是糟蹋奇跡的時刻。
“啊啊啊……別扯我頭發啊,說了你!別剪啊,我留了好長時間……我是自然黑發純天然不加染色劑的你要是給我染了老娘就斃了你!!燙也不成……”
“閉嘴,本大爺的人不會把你頭發整成切原赤也那樣的。”
“觀月初的也不行!!”
……
“不要粉底,瑪麗蘇就是要純自然的!別搞得跟抹牆似的。”
“我說你就不要糟踐牆了……”
……
三個小時後,不知道崩斷了多少梳子,累斷了多少從事造型行業尖端人才的小手臂,一波工作人員差點就要跪倒在地連天呼喊“大少爺臣等無能為力不從心衰力乏有愧於老爺夫人的深切厚愛”。無奈有跡部坐鎮在後,一雙冷眼直勾勾監視著進程,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弄吧弄吧不管怎麼樣反正放回去又不是我們冰帝的人大不了告訴立海那群家夥她被雷劈了” 明擺著駁回了所有人無聲的投降。
當牧野婕衣萬年不變的馬尾被放下來燙成隻有發梢微卷的頭發,黑框眼鏡換成了普通隱形眼鏡出現在放學後依舊堅持訓練的網球場時,雖然本作者秉承瑪麗蘇醜小鴨變天鵝情節很想把這段寫得很驚豔很燦爛,無奈這天下午婕衣隻是被造型了一把,那群工作人員還沒有在手裏拿上刀剪什麼整不了容。歸根結底婕衣就是婕衣,再怎麼變也是她。
但效果是有了,鳳君隻是眼神隨意一瞥便把“一球入魂”不小心打到對麵宍戶臉上,痛哭流涕喊叫“宍戶前輩,前輩……!! 你醒醒啊,我真,真的不是故意的……”時婕衣正麵不改色心不跳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