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黑鳳在心裏念了一遍這個名字，似乎在回憶，“她是個討人喜歡的丫頭！”
聽到車外的彩衣不停自說自答，小紅帽問道：“那個叫黑鳳的人是不是能用某種精神力與人交流？剛才是不是也用同樣的方式跟你說話了？”
“沒錯。”顓一點頭。
“精神力交流？好神奇哦！”初九很感興趣地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就是一個人用精神力一個人用嘴巴的交流方式，畫麵看上去太詭異了。一個像是啞巴，一個像是上輩子沒說過話，要是放到大街上，路人多一些，那個叫黑鳳的姐姐再站遠一點，彩衣姐像不像是一個人手舞足蹈不停噴口水的精神病？”
“咳~”未來一口煙嗆到了食管裏，不停咳嗽。
樓蘭拍了拍未來的後背，“像，不過口水差點。”樓蘭抬起手，從大葫蘆中召喚出一些清水，盤踞在手心，“這樣。”樓蘭手心向外一灑，手中的清水自然散開，卻停在半空，還會動，再配合上觀看角度，彩衣此刻特別像是不停說話不停往外噴大顆大顆的水珠。
“咳！咳！咳！”未來豎起大拇指，一邊咳嗽，一邊笑。
顓一回頭看著樓蘭，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樓蘭在玩水方麵永遠都是那麼別出心裁，思路廣闊。
“不隻是老司機，那個小紅帽也是天選者。”彩衣閉上了嘴，她目前沒掌握用精神力交流的技巧，以後也不一定能掌握，但黑鳳在身邊時，黑鳳用精神力與她交流時，她在心裏說話，黑鳳能聽到。
黑鳳點了下頭，看了一眼站在顓一身旁的小紅帽，繼續用精神力問：“那個你稱呼為老司機的人，叫顓一對吧？”
對於彩衣習慣性給人取綽號，她早就習慣了。彩衣曾經給她取過一個綽號叫黑鳳梨，被她狠狠修理了幾頓後，現在不敢叫了。
“嗯，對啊，怎麼了？”彩衣在心裏說。
“誒？彩衣姐怎麼不張嘴說話了？她也會精神力交流？”初九問。
“多半不是，”樓蘭張開手，收回了水，“彩衣要是會，早就用了，此刻應該是在說些不想旁人聽到的話，所以改用在心裏回答了。”
“啊，彩衣姐不是不會精神力交流嗎？”初九不太明白。
“我也不是太了解，聖觀的資料看到過一些。”樓蘭說。
“你知道這位叫顓一的司機先生是位喪屍嗎？”黑鳳問。
“啊？”彩衣一臉不敢相信地望向顓一，“真的假的？不能啊，他要是喪屍，這個車裏的人能活著？早就全成為喪屍了，再說了，這個世界要是有喪屍，當然零除外，早就爆發喪屍危機了，哪會隻有咒靈危機。”
瞧見彩衣一臉驚訝地瞅向自己，不用想，顓一也能猜出，黑鳳肯定是說了他是喪屍的事情。
“我也奇怪這一點，除了零外，還真沒見過有喪屍能說人話，即便是外貌接近人類的變異種，也不過是披著人皮的野獸，”黑鳳看著彩衣，“你跟他接觸有一段時間了吧，沒發現什麼？”
彩衣搖搖頭，“沒發現啊，我感覺老司機完全就是個人啊，你看錯了吧，老司機臉色是差了點，皮膚蒼白了點，那是因為他從小有病！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