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隻是想捏死她而已?
然後下一秒,讓她更加絕望的是,這男人,竟不是想捏死她,而是……脫她的衣服。
她不能動,全身僵硬而顫唞,那群蛇不知道什麼帶的是什麼樣的毒素,她隻覺得意識清楚而身體麻木。
但這樣卻更加折磨。
“你……到底想怎麼樣?”蝸離咬唇,低低的聲音猶如蚊子在咬。
“活了一千多年的神……會不知道本座在做什麼麼?”滄海的聲音帶著戲謔與嘲諷,陰陽怪氣的令蝸離汗毛直立。
她想將自己縮成一小團,卻怎麼也動不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將她的外衣撥開,露出裏麵乳白色的內衣。
那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侮辱。
“你住手……給我住手!”蝸離狠狠的瞪向他,若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滄海估計要被千刀萬剮了。
滄海卻是揚聲一笑,“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這聲音像極了貓兒的撒嬌,你在叫我住手,然而,我卻覺得,你根本就是在叫我繼續!”
“放P!@!”蝸離氣得全身發抖,冰冷麻木的身體,因為這樣的激動而微微的熱了起來,但一冷一熱,她的呼吸明顯的有些不順了起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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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咒罵惹來滄海速度的一拉,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這樣的裸露而細細的顫唞。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會是什麼摸樣,更不敢從他的眼睛去窺探,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滴下來。
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而她的心就在胡亂的臆測中慌亂而恐怖。
若是他真的要對她做那種事情,她該怎麼辦。
救我,誰來救救我!
蝸離在心中呐喊,她已經沒有自救的能力,隻能寄希望於渺茫,然,到底還是希望真的有那麼一個人,踩著浮雲,從天而降,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當麟琛和花月夜趕到的時候,蝸離已經不見了蹤影,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慣有的淡淡的香氣。
“阿離!”麟琛皺眉緊緊的盯著那深潭,當時,他就是看到蝸離被扔進了這深潭裏,難道?!
麟琛正要跳下去查探,卻被花月夜給擋了住。
“阿離是我的妻子,要去也該是我去!”花月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待他出聲,已經跳了下去。
【番外 住嘴】
“阿離是我的妻子,要去也該是我去!”花月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待他出聲,已經跳了下去。
寒潭很冷,比他微冷的身體不知道冷了多少倍,而遊蕩在水裏的綠油油的生物更是撒著歡的往他身上啃,心中不禁一疼,蝸離向來比較怕冷的,這樣的溫度,她該是凍僵了吧,而怕軟骨動物的她,在麵對這些蛇又該是多麼的害怕。
隻是,她還在這裏麵麼?
為何,他卻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速度很快的在寒潭中轉悠了一圈,卻什麼也沒有找到,反而,被蛇咬了好幾口,身體微微有些麻木了起來,看樣子,那不是普通的蛇。
花月夜從水中上來,麟琛正在附近的地上查探,看到花月夜上來,冷靜的說道,“你看這裏,有水漬,若是阿離不在水裏的話,有可能被人救走了!”
花月夜使了個法術將衣服弄幹,隻覺得渾身的木然越來越重,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朝著麟琛走了過去。
“過去看看!”
花月夜順著那個水漬一路向前,似乎救她的人很喜歡走路,每一步都腳踏實地,踩在草地上,留下不深不淺的印子。
“你中毒了?!”麟琛待他走進,驚愕的說道,更多的是一種擔憂,那水中的蛇有毒的話,那阿離會怎麼樣。
心中揪著一陣一陣的發疼,不知道現在阿離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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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昏迷中的蝸離被手臂上劇烈的刺痛驚醒,睜開眼便看到滄海手裏拿著針朝著她手臂上紮的動作。
嚇得她差點再度昏過去,下意識的伸手就擋了過去,這才發現,她的手好像恢複了一點點的力氣。
可剛恢複過來的力氣,哪裏比得上滄海的力道,隻輕輕一撥一扣,她就再也無法動彈,而他的針就在她的驚恐中紮了過來,疼得她殺豬一般的叫。
滄海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住嘴!”
“……”蝸離被他的冷冽嚇得打了個顫,這才發現,她的身上竟是未著寸縷,眼睛睜得燈籠大,卻於事無補,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揚起另一隻手一個巴掌就朝著滄海甩了過去,那是人最初的矜持與本能。
【番外 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