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名?嘖,三月早已嫁到他們幸村家了,似乎與千草家早已沒什麼關係了呢!至於解除婚約……嘛,幸村家的人,可不是千草家可以隨便主宰的喲。千草家的老爺子似乎想得太理所當然了。
想著,幸村精市心疼的抱著她,任她的懷裏哭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如果知道她會這麼痛苦,或許,他會禁止任何人告訴她,有關千草彌彥的傷——雖然自私,但幸村精市真的不喜歡那麼開朗陽光的少女哭成個淚人兒。
而且,千草彌彥的事情,又不是三月的錯,為什麼那些人就看不清呢?真是可笑啊,已經幾個月了,千草彌彥身上的傷早已好了,醫生也檢查過,出來的報告說千草彌彥全身健康得不得了,千草彌彥自己不願意醒來,誰能奈他何,又有什麼辦法?將一切推到三月身體不覺得很可笑麼?還是,他們真的想嚐試一下妖孽的破壞力?
“呐,三月,解除婚約可不是千草爺爺說的算哦。你不相信我麼?”
從少年懷裏抬起臉,在少年堅定的目光中,終於露出小小的笑臉,點頭。
“嗯,我相信阿市!”
幸村精市低首親親親她唇邊抿起的笑容,拉著她起身,目光在她齊肩的頭發上溜了一圈,微微皺起眉,壓下心裏的不快,拉著她走進病房。
“呐,三月,既然來了,我們一起陪彌彥先生說說話吧。”
少年說著,唇角露出意謂不明的笑容,帶著些許的惡意淘氣,還有狡黠。
三月的表情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可是你不是說赤也他們等我們一起去參加冰帝的學園祭麼?”她寧願現在就趕去冰帝看“妖怪”,也不要在這個地方陪個不喜歡的人說話。
“那個不急,我們慢慢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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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千草本家。
疾步行走在古老偌大的宅第中的少女麵色陰寒,一身沒有收斂的怒氣,嚇得認出她身份的仆傭們紛紛逃避不休,不敢正麵阻了少女的路。
看也不看那些抱頭老竄的傭人們,少女輕車熟路的穿過長廊,然後停在一個和室前,在一群人驚嚇的目光中,很幹脆很暴力的一腳踹開那扇脆弱不堪的紙門,硬生生將橫拉的紙門踢成了兩瓣,也成功嚇著了裏麵正在議事的四人。
呆呆的看著斷成兩瓣的門,千草知世和千草縈音維持著跪坐的姿勢,已經僵硬成石頭了。
而坐在最裏頭的一位老者隻是淡淡的瞥了眼,便吩咐一旁的管家千草明進讓人來清理垃圾,順便換扇新的防盜木門,好方便小姐下次再煆練腳力。盡職的管家眼皮也不撩一下的下去了。
“七月!”回過神的千草知世父女同時叫道,對千草七月突然出現在北海道欣喜不已。
千草七月淡淡撇了眼這對一遇到“千草七月”便腦袋有些短路的父女,抬起下頜對神色不明的千草老爺子說道:“喏,誰允許你到三月麵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別忘記了三月是你親自允婚嫁到幸村家,她現在姓幸村,與你們千草家沒丁點的關係了!”
簡明意駭,沒有丁點的廢話。
老爺子對千草七月的行為並沒有不悅,仍是那副淡淡的模樣,“難得你回來見見我這個老頭子,就隻為了這件事麼?七月?”
千草七月冷冷的看他,不吭聲。
千草明宗終於在這孩子幾年如一的清冷中歎息出聲,“七月,三月雖然是我的孫女,但別忘記了,彌彥也是我的孩子,還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