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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三月,起床了!”
幸村精市坐在床邊,彎腰省視那張愛困的臉蛋。似乎她最近很愛睡呢,以往,總是精力充沛,按時按點起床,起得比他還早,從來不會賴床睡懶覺,也從來沒有這種情況的。難道……
聰明的少年摸著優美的下巴思索了一陣,然後認為某隻已經睡得夠久的少年直接將那團兔子抱起,走到浴室給她洗臉清醒清醒。
“三月,你不是說今天要去醫院看望清水桑,聽說昨天清水桑生了個男孩子,難道你不想去看看那隻小妖怪麼?”幸村少年現在已然很習慣跟著自家兔子一起稱呼跡部家那隻小孩為“小妖怪”了。
“……”下一刻,烏溜溜的雙眸睜得老大,睡意全無,尖叫起來:“NANI,淡心姐終於生了?幾時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幸村少年慢條斯理的將她扶正,擰幹濕毛巾給她擦臉,回答道:“我也是昨晚接到七月桑的電話才知道的,昨天清水桑生下了個男孩子。我想你會想去看看清水桑的。”也順便去看看跡部家的新生兒是否繼承了父母的“妖怪”特征。
不過……
幸村精市低眸瞄了眼某個正邊刷牙連嘟嘟嚷嚷抱怨自己因為演唱會而錯過了清水淡心生產的少女的肚子,心裏想的是,自己家的“小妖怪”不知道是不是也要來報到了。
嘛,他們才十七八歲的年齡,似乎真是太早了呢……
懷孕神馬的……
近午時分,幸村精市方攜著某隻仍是滿臉困倦的兔子前往東京忍足集團下的醫院。
下了車,三月依然打不起精神,整個人懶洋洋的想睡。
“三月乖,別睡了,我們到醫院了。”幸村精市扶著少女下車,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動自發的偎在自己懷裏昏昏欲睡的少女。想不到才一下子,又睡了,似乎是早把十幾年來的過盛的精力已經花掉,變得沒有精神。
搖了搖頭,努力清醒,三月反手攥住少年溫暖的大手,心裏有些明白自己這些天來不正常的渴睡,讓她心裏有些擔心。
“阿市……”
“嗯?”幸村精市回首,看了看,解下脖子上的圍巾給她掛上。
三月皺著眉,有些困擾的說道:“阿市,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以前從來沒有像這樣過,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睡不夠……”
正在為她係圍巾的手頓了下,幸村精市若無其事的收回手,笑容溫雅和煦,透著股子讓人安心的味道。“啊啦,別擔心,這不是病。”當然不是病了,幸村精市抬頭望天,嘛~作為與她同床共枕的親密枕邊人,太過了解自家女孩的生理期,算算時間,似乎上一次的生理期是兩個月前了,延期了好久了呢。在這方麵上,隻有某個性子大大咧咧的少女還是無知無覺。
通報了名字,兩人直撲忍足醫院婦科樓的最頂樓的VIP房,似乎今天注定是個喜相逢的日子,除了立海大的,冰帝的、青學的網球部的一幹人都來齊了。也是,今天可是那個華麗的大爺的兒子新生的第二天,並且在場的大多數人或多或少皆與清水淡心有些交情,說什麼也會過來探望一下,特別是生產後,清水淡心因為身體過於虛弱,至今仍未醒來,教人無比的憂心。
育嬰室裏,幾名少年少女圍在嬰兒床邊,無比好奇的打量此時還在熟睡的小嬰兒。對於這群才十七八歲的少年來說,為人父母的路很遙遠,是以對這隻剛出生的小包子,飽含著濃濃的好奇之心和無比的熱忱。
“啊啦……果然是個小妖怪呢!”伸出手指很小心的碰了下嬰兒嫩乎乎軟綿綿的臉蛋,三月回頭對正在禮貌性的同手塚國光、忍足侑士等人寒暄的幸村少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