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巴啦巴啦說一通,真田弦一郎苦笑,他哪能同自家那不著調的大哥相比?況且,也不是他想就行的,而那個少女一直沒有什麼表示,如此溫婉淺笑,捉摸不透。從小到大,定格在“姐姐”的位置上,一直無法跨越這條鴻溝。

幸村精市哂然一笑,見三月刺激得差不多了,終於開尊口:“弦一郎,姐姐可是等了你十幾年了。”

三月眨眨眼,然後笑了。她雖然單純,但不代表她蠢。自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成為東大學生後,幸村紫葉與真田弦一郎之間的關係開始變得微妙起來,兩人若有似無的情絲攪得周遭的人心癢難耐,可是不知怎地,兩人卻隻是這麼玩曖昧,讓他們恨不得將這兩隻湊作堆綁在一起,省得這兩人急壞了身邊看戲的人。所以,在幸村精市認為迂回的戰略太婉轉無法醍醐灌頂後,幹脆來個直截了當的,於是三月也不負重望的直言不諱了。

真田弦一郎微微一怔,抬首目光直直望向廚房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嘛,因為霧這幾天忙著準備畢業事宜,學校一大堆的事情要做,還要整理宿舍什麼的,忙死了,所以原本保證的更新米辦法做到……嘛,過幾天便要參加畢業典禮,到時霧真的開始成為社會大學的一名了,對未來有些迷茫……

嫁妝論(後續完)

在眾人為真田弦一郎抱得幸村家美人歸而謀劃時,三月的大學終於定下來了。

因Flight樂團緣故,三月成功被保送入東京音樂學院,並且樂京音樂學院離東大倒是挺近的。

“所以說,那隻就是好命,我們白擔心了!”丸井文太吐槽道,覺得這幾天他們白為那隻兔子操心了。

千草七月等人對這個結果倒是滿意,某隻終於展開了她自由自在的大學校園生活。

這輩子的職業估計是得和音樂掛勾了,秉著“在其位,謀其政”的思想方針,三月倒不用人催便自己學習,省了幸村精市許多精力調/教,安安份份的享受起自由自在的大學生涯。

炎炎夏日,白雲悠悠。

和室裏,幸村精市一手捧著調料盤,一手執著畫筆,唇邊帶著溫柔的笑意慢慢作畫,不時觀望窗口前抱著吉他彈唱的少女和趴在一隻雪團似的小狗身上的紅色小包子。

三月是Flight樂團的鼓手,並不擅長唱歌,但上了大學後,得了係統的學習,開始喜歡上偶爾哼上那麼兩句,或者邊彈邊唱,自娛自樂。每每這時候,幸村家的那隻小包子無比捧場的拽著三月養了幾年的寵物“四月”一起做觀眾。

“藏藏,媽媽給你伴奏,藏藏給媽媽唱歌,好不好?”三月對唯一的兒子也挺有期盼的,不僅盼望他有幸村少年的聰明才智,也盼望他多才多藝,迷死人不償命,所以無論是樂團的演唱或是學校的表演,經常將兒子抱到身邊觀摩,努力培養小包子的音樂細胞。

小包子一聽,美麗的鳶紫色眼眸一亮,然後拽著四月的尾巴,咧著小嘴笑嘻嘻的拍手,“媽媽,藏藏昨天在爺爺家聽到好多小姐姐唱歌,也學了一首哦~藏藏唱給爸爸媽媽聽~”說著小短腿踢了下趴在地板上的雪球,然後在三月的喜悅與幸村精市的縱容中,小狗四月屁顛屁顛跑出去,不一會兒便將小孩子玩的小麵鼓叨進來擺在小主人麵前。

小包子摸摸四月的腦袋以示獎勵,然後極有節奏的拍著小孩子遊戲用的小麵鼓哼起歌來。

“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我的臉會變成紅蘋果,你不要像無尾熊纏著我,我還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我是女生,愛哭的女生。我是女生,奇怪的女生。我是女生,你不懂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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