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們的生活也不是一帆風順,無論是家庭還是事業上,都是不可避免接觸到一些麻煩事兒。特別是幸村精市的桃花運不因他成家而有所減少,女人的伎倆層出不窮,在三月不知道的時候,也是四月囂張的出現並幹淨利落的解決的。一切看似巧合,但巧合多了,難免會留下痕跡。

比心計比手段,幸村精市是比不上不知存活多少歲月的妖孽,但她做的事,幸村精市仍是可以在蛛絲馬跡中尋查些真相。

四月對三月的感情很複雜,但她是真的喜歡三月的吧?或者說,沒有止盡的歲月中,孤獨的妖孽,多多少少被幹淨的陽光影響,在塵世肆意玩鬧間,不由自主的守護著影響了她的宿主。

聞言,四月瞪大那雙媚態四溢的眼,懷疑自己聽錯了,“可、可愛?你小子生病了麼?竟然說不容於世的妖孽可愛?”

幸村精市微笑不語,轉身自兒子懷裏抱過小女兒,然後牽著兒子的手一起走回家。四月看了看,撇撇嘴,上前將藏月擠開,自己挽著他的一條胳膊,順手撈過著藏月的小手扣在手中。

藏月見她霸道的行為,有些孩子氣的皺起眉毛,但也乖乖的任她抓著自己的手。四月樂嗬嗬的陪著他們一起走回幸村家,時不時的用她特有的媚態叢生的笑容蠱惑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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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月起床的時候覺得全身軟綿綿的,特別不舒服。

夏日的朝陽燦爛生輝,天邊是紅彤彤的雲霞,將幸村宅的庭院映照得仿佛鍍了層光輝。

早上,晾完一家子的衣服,又打掃了衛生後,三月坐在回廊道前的廊道上,旁邊擱著一疊香草味的薄脆餅,無神的大眼望著天上的雲彩。

“怎麼了?”

溫雅的男聲響起,三月側頭看向端著一壺茶過來的男子,嘟了嘟嘴,有些抱怨的說,“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覺得特別的累。”難得最近沒有演唱會什麼的,可以在家休息陪陪兩個孩子,誰知今天一起床精神萎靡不振,啥事都不想做。

幸村精市微頓,然後麵色不變的將托盤放下,坐在她身邊,順手為她斟了杯茶放到她手心裏。見她眉眼間難得的疲倦,幸村精市心裏琢磨著,昨天四月和他們回家後,隻是隨便看看,然後將兩個孩子當成玩具玩了一會後,覺得無趣便出去了,直到天蒙蒙亮方回來。就不知道她出去的這一晚瘋到哪裏去了,做了什麼事才會讓自家這隻素來精力充沛的兔子覺得累。

幸村精市摸摸下巴,在她喝完茶後,將她攬到懷裏,俯首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唇,柔聲說道:“也許是最近的工作太累了,今天我不用上班,我們在家休息好了。”

“嗯~”輕聲應著,三月靠在他肩頭上閉眼休息。

庭院裏,八歲的男孩小心的牽著妹妹的手走在醫院的花園中玩耍,三歲的小女孩膚如白瓷,臉如蘋果,唇紅齒白,圓圓潤潤,活脫脫街上賣的桃壽包子,特別是一雙鳶紫色的眸子水光當灩,充滿了對這個世界新奇與探索。

玩了會兒,藏月牽著妹妹的手坐在木廊下吃點心。在喂妹妹喝了半杯蜂蜜水後,藏月看了看倚在父親肩頭上睡著的母親,忍不住問父親,“爸爸,媽媽昨晚……”見父親豎起一根手指頭在唇邊,藏月閉了嘴,心裏也明白非正常睡眠時間,母親不易入睡的習慣,怕自己的話會給她聽見,反而讓她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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