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嬸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走之前還不放心地再三叮囑,“小姐一定要去啊!”
她點了點頭。
林嬸一走,她就去了夏家,未進門,已經聽到夏天遠的瘋嚎。
鄰居議論紛紛,見到她來,都像避瘟疫一般地避著她。
她走了進去,在書房的角落裏找到了嘴角流涎傻笑的他。
想起從前他那般的強勢,那般的爭強好勝,再想想如今他的落魄,她的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小姐,你果真來了。”林嬸拿著個箱子走了進來。∞思∞兔∞在∞線∞閱∞讀∞
“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她輕輕地問。
“小姐沒看新聞嗎?是姑爺撤了資,而少爺又將老爺給他的股分全都給了一家叫什麼KDH的公司,這才落得如此這個地步。”林嬸抹著淚。
“原來如此。”她苦笑著搖頭。
原來真的是打著骨頭還連著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
如今,她和連禹哲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他要撤資理所當然。
☆、結局【4】
如今,她和連禹哲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他要撤資理所當然。
“小姐,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林嬸輕輕地問。
“不必了。我已經打電話叫了療養院的人前來,他們會將爺爺接去治療的。”她搖了搖頭。
“那……我走了。”林嬸憂傷而憐憫地看了一眼夏天遠,最後終於轉身而去。
將夏天遠送到療養院後,她時不時地去看看他。
不管他從前待她如何的刻薄,在今時今日,他隻是一個可憐的孤寡老人。
日子緩慢而艱難地過著,轉眼就到了飄雪寒霜的季節。
這一天,她從療養院看完夏天遠出來,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來到了市中心的廣場。
昨天下了一場大雪,可今天卻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
暖洋洋的太陽驅散了不少寒意。
久窩在家裏快要發黴了的人們都興致勃勃地出來了。
或有爺爺奶奶帶著孫兒,或有年輕的情侶。
他們一個個臉上都散發著欣慰的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是那般的生機勃勃。
鴿子走來走去,叨著人們丟下的麵包屑,當吃飽後,便‘呼’地一聲飛起,高高地翱翔在藍天裏。
這一切顯得是如此的美好,她雖然覺得自己孤獨得有些可怕,卻也遲遲不願意離開這樣的美好。
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淡淡地看著一切。
她的對麵的大樓裝著一塊巨大的電視屏幕,正演著各種國內外的時事新聞。
她漫不經心地看著,直到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後,就一頭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再次醒來時,發現周圍一大群人圍著自己,見她醒來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奶奶擔心地問:“小姑娘,你還好吧?”
其它人也七嘴八舌地問:“要不要叫救護車啊?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怎麼會突然暈倒呢?”
她頭痛欲裂,但是堅持著站了起來,強笑道:“我沒事。謝謝你們。”
那一天,她是怎麼堅持著開車回到家的,她自己都不清楚。
總之,從那天起,她將自己關在屋子裏足足一個月沒有出門,直到薑欣和夏智勇叫人強開了門闖了進來。
☆、結局【5】
總之,從那天起,她將自己關在屋子裏足足一個月沒有出門,直到薑欣和夏智勇叫人強開了門闖了進來。
當看到奄奄一息的她時,薑欣抱著她嚎啕大哭。
最後還是夏智勇最冷靜,轉身打電話叫了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