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澤點頭,“是,我瘋了。”為你而瘋,他根本不容自己多想,隻知道,她要是真的離開了,他再說什麼都將是無用。

“小妖精,我剛才的意思,不是那樣的意思。”傅嘉澤有些急地解釋,“你明白嗎?”

“不明白。”

的士司機從車上走下,怒火衝衝地看著傅嘉澤,“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打橫穿叉是很危險的行為?你的是好車,估計撞起來沒事,可是我這隻是一輛小的士,經不起你好車的撞……”

“所有損失我都翻倍賠償。”傅嘉澤一句話打斷的士的嚷嚷,他隻是看著蕭妖,她淚痕未幹的臉,讓他氣極地將手打在已被撞得凹陷一角的車上,“我媽病了。”

他煩燥地扯著頭發,“受不得刺激。”

是,他媽受不了刺激,她就可以是吧?

蕭妖平靜地望著他,“說完了?”

“小妖精,你還是不明白嗎?”傅嘉澤真的想爆粗口了,這些日子的煩悶已經把他給逼得快要到點了。

圍觀的路人已經認出了蕭妖,都在竊竊私語,傅嘉澤見狀,拉著她把她塞上車,“先上車再說。”

的士見傅嘉澤要走,趕緊攔住,“喂,你不能走。”

傅嘉澤煩燥地望他一眼,“去傅氏要賠償。”

說著,他坐上駕駛座,把車子開離眾人的視線。

蕭妖坐在後座,沉默不語,傅嘉澤將車子一直往海邊駛去,他想著道歉的話,想著怎麼說才能讓她明白,他這樣是迫不得已。

☆、離開他,數字你填3

蕭妖坐在後座,沉默不語,傅嘉澤將車子一直往海邊駛去,他想著道歉的話,想著怎麼說才能讓她明白,他這樣是迫不得已。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他講什麼都於事無補。

按下車窗,海風灌進車裏,傅嘉澤坐在駕駛座,望著前邊,終於開口,“醫生說我媽的命最多隻能再撐兩個月。”

他情緒極度低落,坐在後座的蕭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低落中夾帶著疲憊。

“我媽要我先跟安妮訂婚。”

蕭妖不說話,她不知道她該說什麼。

是深明大義的說,她懂。

還是順從自己的心大喊,她不要被犧牲。

她不知道,所以她隻能沉默。

“小妖精,對不起。”傅嘉澤頭靠在方向盤上,“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沒有資格愛人。”

他以為他可以掌控自己一切,可是當他媽媽住進醫院,對著他提出唯一的要求時,他才發現,強大如他,也終究不過是父母眼中的一個孩子罷了。

他不是沒有說過不字,可是,他一個不字,就讓媽媽的生命垂危,讓他再沒有勇氣去開口做第二次的拒絕。

聽到他這樣的話,蕭妖隻是扯了扯嘴角,覺得諷刺無比,他不知道?

“我跟安妮隻是訂婚,不會結婚的。”傅嘉澤回頭看向她,“我發誓。”

“傅嘉澤,你覺得你的誓言還有用麼?”蕭妖累極地閉眼,“我們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小妖精,我之前不跟你說,就是希望你明白……”

“我不明白。”蕭妖厲聲地打斷他的話,委屈又生氣地瞪著他,“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可以那麼深情款款地對我說我愛你,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謙卑地叫我闖開心扉讓你走進來後,你又這麼無情地說你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傅嘉澤,是不是玩弄我,讓你成就感十足?是不是我就是那麼的被動,你想愛,我就得跑到你的麵前,你不要,就得乖乖的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