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急急忙忙的從床邊的櫃子裏翻出了備忘錄,在裏麵找到了羅海這個名字。羅海,牧文天的小跟班,現在就是在這個城市裏工作,他的聯係方式,在半年前就是留在鮮淚的手裏,隻是到了現在鮮淚才是想起來要去聯係。“喂,是羅海嗎?我是鮮淚。”電話那頭的羅海,突然笑了“鮮大美女,現在你是終於聯係我了,是不是遇見什麼事情了,給我說說,說不定是可以幫你解決一下。”鮮淚說“你知道牧文天在哪裏嗎?”“牧文天?”
羅海也是感覺納悶,他說“他不是去見你嗎?我還以為你們共度良宵呢,怎麼他走了?”鮮淚沉默了,她好久才是說“是的。我拒絕了,現在我後悔了,我想要知道他在哪。”羅海也是沉默了,“他就是一個瘋子,他去了什麼地方,我也是不知道。前些天他買了今天去北京的機票,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在飛機上了,但是最後他要去那裏,我就是不知道了。鮮淚,明天有時間嗎?我派司機去接你,見麵了再細說吧。現在已經是很晚了,你不要在細想了,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她的樓下“鮮小姐,請。”繞過了幾條彎彎曲曲的擁堵的馬路,他們拐到了這座城市的高新區,隨後他們在一座大廈門前停下了。鮮淚抬頭看看,一個創意設計為主的集團,她沒有想到羅海會是在這裏工作。“羅總,鮮小姐來了。”在秘書通報了一聲後,鮮淚就是來到了羅海的辦公室。“倒是沒有想到,你會是在這裏工作。在給別人打工?”她問道。羅海點點頭“是的。在給牧文天打工,這個集團是他的。”
集團的名字叫做天海創意設計,在這座城市裏很有名氣,鮮淚沒有想到牧文天會是這座集團的主人。難怪他是可以找到自己,原來他有著諸多的方便。“他在哪裏?羅海你告訴我。”鮮淚開門見山的問道。羅海搖搖頭“他在哪裏我們是完全的不知道。他就是一個瘋子,他的下一步很少告訴別人,也隻有我忍不住了會是去問問。他,把那個畫冊給你了是吧。”
鮮淚點點頭,然後從背包裏拿出那本畫冊,“他什麼時候學的繪畫?”羅海給她端了一杯茶,緩緩的說道“應該是在美國的時候吧。我也是三年前,才是看見他,不過倒是聽說他之前是幹過很多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麼我就是不知道了。鮮淚,牧文天給你這本畫冊,或許僅僅是試探,他得到你的拒絕,那麼他或許便是覺得可以消失了。他或許是覺得,他已經是不配給你在一起了。”“他是白癡嗎?我等了他十年,可是他。”鮮淚突然哭出了聲,那些路過的職員都是好奇的看了過來。
羅海過去拉上了窗簾,然後拿出一些紙巾放在了她的麵前。“鮮淚,不用太難過了。他的心思,除了班主任,沒有人知道。他或許是有著他的一些事情要處理吧。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在回想著以前的事情,而和你同桌的三年或許就是他最美好的回憶。就當他隻是曇花一現吧,不用太注意。讓自己開心一點。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在打聽過於他的消息,想要知道他在幹什麼。我想說,你其實不用這樣,他要是想來見你的話,就會是出現在你的麵前,要是他不想出現的話,那麼就是沒有人會是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現在他是又失蹤了。”
“我要去北京,我要去找他。”鮮淚擦了擦眼淚,語氣堅定的說。羅海對於她的決定一點都不意外,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機票,放在鮮淚的麵前,“我猜到了你的選擇,所以就是先買了一張。這個是他的聯係方式,到了北京後,你可以去撥打這個。要是他選擇去接聽的話,那麼就是說明還有回轉的餘地,要是不接的話,我,就是不知道了。”
回到家的鮮淚繼續翻看著畫冊,昨天晚上看的不是很仔細,現在她是發現了在最後一頁,有一處奇怪的二維碼,用手機掃了掃,她發現裏麵是牧文天給她寫的一段話。“對不起,我是一個瘋子,我不知道自己該是怎麼樣的去麵對你,所以我一直都是在逃避。我猜到了你對我的態度,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辦,隻能是選擇逃避,這次我也是不知道自己會是在什麼地方,或許就是隨緣吧。我來到你在的城市,隻是想去看看你,我不敢和你麵對麵,隻能是采取了這樣一種極端不好的方式。我其實也是不知道自己會是選擇麻木多久,不過這一次是我最後一次逃避,我在北京。我想你。”
算是一種心靈的告白,鮮淚也是第一次看見牧文天這樣寫,他就是一個白癡,一個瘋子。她再次看著牧文天給他畫的畫,忍不住的笑了,仿佛是來到了高中時代,眼前再一次的浮現了那個瘋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