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都隨她的反峙輕微的起伏顫動。
霎時蓮井深望住她,黑眸有奇異的東西跳動,先是不明的,逐漸形成火氣。
“給我過來!”他驀然鉗住她的手,將她拖進浴室,甩進缸裏,開了冷水,強大的水柱住她身上猛衝。“給我好好清洗幹淨!洗掉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你給我聽好,你如果敢再這麼做,敢再在我眼前誘惑別的男人,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被冷水那樣衝濕全身,實在很不好受,而且水柱還不停的衝打向她。陳朱夏泛起寒顫,冷抖起來。
“你幹什麼!住手!”本能的叫喊,伸出手擋住水柱。
濕了的衣服貼住她身體,感覺更難受,又冷又不舒服,她忍不住狂吼。
“蓮井深,你瘋了!”
“全給我洗幹淨!”發紅的眼有著狂氣。
自始至終,潮崎健都冷冷看著,沒有勸阻的意思。有一兩次,他嘴巴動了動,終究沒說什麼。
他十四歲就跟著蓮井深,對他的性格很清楚。對蓮井深來說,隻要是他想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一個人隻要不怕死,又沒有依戀不舍足至要脅他的東西,就什麼都不怕了。蓮井深就是這樣,所以他張狂傲慢、狠毒殘忍、陰險冷森。但也是這樣的人,特別有懾服人的魅力吧?
隻要是蓮井深開口,他是他的主人,他會毫不猶豫替他做到。他會讚同蓮井深做的每一件事。
每一件。毫不例外。
“蓮井深!”陳朱夏又大吼出來。
蓮井深這才丟下蓮蓬,掉頭出來。
潮崎健跟在他身後,片刻才說:“少爺,還是要照原訂計劃與武田家聯姻嗎?”
蓮井深望他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反說:“派人看住她。聽好,別又惹出一個鬆岡來!”
轉身走出去。眼色深沉。那樣一個眼神就夠了,潮崎健已全然明白。
第四章
引誘鬆岡失敗,陳朱夏等同被軟禁。蓮井深另外又派了一個大塊頭的家夥看住她,不過,是個女的,像塑像一樣,站在門外可以兩三個鍾頭一動也不動。
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孩,跟機器人一樣。她對陳朱夏相當不友善,至少看她的眼神十分的凶悍,覺得她是找麻煩的人,討人厭的、無理取鬧的隻有麵孔的女孩。
陳朱夏跟她說話時,回她的眼神總是輕蔑的。一次兩次,陳朱夏也不再自找沒趣,幹脆當對方是隱形人。
“早紀的脾氣就是那樣,你不必放在心上。”布子送午飯進去,邊擺碗筷邊說。
“早紀?”
布子朝門口抬抬下巴。
原來那木頭女叫早紀。陳朱夏扯扯嘴角,沒吭聲。
“早紀全家都受先生的照顧。她母親身體不好,長期住院,醫藥費都是先生支付的。一個妹妹心髒不好,也是先生替她張羅的;還將她另一個妹妹送到東京讀書。她爸爸多年前發生意外,行動不便,現下也是先生找人在照顧。早紀自然是十分感激先生,對蓮井家死心塌地。”
奸詐狡猾的蓮井深,如此的收買人心。
“她好像對我有成見?”
布子抿抿嘴,頓一下,才說:“你上回鬧的事太欠考慮了,先生十分生氣,交代要看緊你。早紀那個性就是一板一眼,她對先生必恭必敬,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先生要她看牢你,所以即使你和先生的關係——”
“我跟他沒有關係!”陳朱夏立刻打斷她的話。
“何必呢?朱夏小姐。我聽說你婆婆剛去世不久,你父親及夏子小姐則在你很小時就過世了,先生是你惟一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