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猶猶豫豫不幹不脆,肯定不可能對何以容負什麼責任。與其這樣,不如早點分開。名片何以純還是接了,萬一有什麼事呢,上海她還是第一次來,完全不熟。
“主要還是看你姐的意思。”
許瑞安的話還是含含糊糊,說了半天,等於什麼也沒說一樣。一句話就把什麼問題都丟給何以容了。他的意思隻怕是,不管繼續在一起還是分手,最好都是何以容說了算。如果何以容還要在一起,那麼就要繼續忍受,如果何以容要分手,他估計也就給點錢了事,真是一點心理責任都不用擔。
這樣的男人,何以純很不喜歡,所以一點好臉色也沒給,也不想和他多說,側身就走了。許瑞安眯起眼看著她走遠才回到車上踩了油門離開。
“你在哪兒?”
秦晚來有些焦急地問,周六一早,興衝衝跑來何家,結果卻是空無一人,何以純的電話也關機。本以為何以純是帶著歡歡出去有什麼事,但等到中午還是不見回來就真的有些急了。再打電話竟又通了。
“有什麼事嗎?”何以純將剛剛盛起的雞湯放在何以容床頭之後,才匆匆接起才充上電的手機。
“不是說好了今天帶你和歡歡去爬山的嗎?你要不願意去也行,不用故意躲開我呀!”
“沒有故意躲著你,我在外麵有事,得垢天才能回去。”何以純敷衍道。何以容的事她誰也不會說。再說她也沒答應秦晚來一定要跟他出去玩,本來就是他一廂情願。
何以容聽她語氣不佳,到是看了她一眼問:“誰的電話?是晚來嗎?”
何以純點了點頭。
“讓我和他說吧。”何以純將手機遞了過去,何以容用比較平靜的語氣道:“晚來嗎?以純休假,來我這裏玩幾天,很快就會回去的。”
“她怎麼突然去了你那裏?你在哪兒,北京還是上海?”秦晚來心裏還記著何以純上次說的話,對何以容沒有什麼好語氣。
何以容臉色微變,吸了口氣故作輕鬆問:“怎麼幾天不見就這麼燥,以純難得休假,來上海玩兩天沒什麼問題吧?”
“這幾天你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問什麼?”
“你算了!”秦晚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問何以容為什麼對何以純說他不適合做老公,而是問:“以純和歡歡準備在你那裏玩幾天?”
“這個因為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以純可能會多陪我兩天。”
“好,那你把電話給以純。”秦晚來也沒心思跟何以容多聊,隻想和以純多說幾句。
“呃好。”何以容有點失落地將手機遞回給何以純。臉色陰沉了幾分,她剛剛說到自己身體不舒服,秦晚來卻是問都沒問上一句,男人為什麼都這樣的。
“還有什麼事嗎?”何以純可沒話和秦晚來說。
“你大概錘天?真的不是躲我嗎?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不要我過來?”秦晚來一問就是一串問題。他想來想去,覺得何以純應該不會沒事突然跑去上海玩。
“還沒定什麼時候回,我的事也不用向你彙報吧!”
“你是想讓我今天就來上海嗎?”秦晚來不滿地叫了起來。
“你神經病!”
“我神經病,是!我是神經病!我在家等你半天不見人,電話也不通,還擔心你出什麼事了。你可好,不聲不響就跑去上海了,不知道我會擔心嗎?以後手機要24小時開機,別讓我找不到人,不然我馬上飛來上海。”秦晚來真恨不得敲敲何以純的腦袋,突然去上海不說,接個電話還這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