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這麼重要,我讓你受了兩年多的委屈。告訴我,那時候的你是不是很不情願?”
這個問題,何以純自己也想過挺多次。結果應該是嘶能算是很不情願,隻是有時候覺得兩人的相處模式有些奇怪。但葉向東和她的親密關係並沒有讓塌生什麼反感。甚至,她和葉向東一起之後才真正體會到**的魅力,那是當初和秦晚來在一起時所沒有的。
這種想法常常令何以純覺得羞恥。其實不能怨秦晚來不好,而是他們的第一次實在很糟糕,而他當時和她上床是帶著一些懲罰和不怎麼高興的態度的。她因為初經人事,稚嫩的身體受到那種衝擊時隻覺得疼痛,所以沒有任何美好可言。
和葉向東產生交集則是三年之後了,他和她的初始是因為都帶了酒意。酒,其實是一種催情的良藥,抵消了兩人之間的陌生感。不管他們第二天有多尷尬,那一晚的魚水交融卻無法否認。
所以他們一直不冷不熱,卻也從未討厭彼此的接觸。純情係的女孩子多半認為愛遠遠勝於性,而婚姻中的性和愛卻一直是各占半邊的。再怎麼不好意思再怎麼摭摭掩掩都好,性始終是一種極好的情感催化劑。夫妻間所謂的床頭吵架床尾合,意思就是兩口子再怎麼吵架,滾一下床單自然也就好了。
何以純不太願意承認性和情[yù]對於感情的助益。好象承認了之後,她和葉向東的關係就有點廉價了的感覺。但又無法否定,也不能否定自己喜歡現在這樣窩在葉向東懷裏時的舒適感覺。
她是喜歡他的,喜歡他抱她,喜歡聽他說愛她,喜歡他的嗬護。葉向東的問題,何以純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好,所以沒有回答,她隻是把頭在葉向東的肩窩裏蹭了蹭,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一隻手放在他胸`前安穩地睡了。
葉向東一動沒動,卻感覺到了一種被信賴被需要的感覺,雖然還不足夠,在這種時候卻也令他覺得滿足了。
早上九點多,葉晨就興衝衝地跑來何以純家了。跟蕭青雲和好之後,她似乎更加精神奕奕了,一點兒也不像懷孕的人,高興起來走路還忍不住蹦跳一下,弄得蕭青雲跟在旁邊有點心驚肉跳,卻又因為幸福而笑得合不攏嘴。
“怎麼這麼早呢?平時不是喜歡睡懶覺的麼?”何以純笑看著葉晨和蕭青雲道,一看到他們她的心都忍不住陽光起來。今天葉向武將車鑰匙交給了蕭青雲,像是交出了自己最心愛的寶貝一樣,蕭青雲這個接班人自然最開心。
葉晨的聲音裏也帶著喜悅和興奮:“不知道怎麼就早醒了,一點兒也不困,所以就起來啦。過來找你,一會兒一起去醫院看歡歡,我也有兩天沒看到她了。”
“好,我正在給歡歡做吃的,等弄好之後就去醫院。”何以純笑了笑突然道:“恭喜你們!”
“看來大哥也是個大嘴巴。”葉晨並沒有否認,而是伸手挽住蕭青雲的胳膊道:“我不過是看他太可憐了,所以暫時不折磨他了。”
“你昨晚可答應了盡快和我結婚的哦!”蕭青雲連忙提醒,這丫頭不會睡一覺起來就反悔吧。
葉晨卻狡猾地道:“結婚就結婚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結了婚要是不滿意還可以離婚呢,你要是……”
“別亂說話!”蕭青雲迅速捂住了葉晨的嘴,“我爸媽很快就要過來了,你可別想反悔!”
“反悔是女人的權利你不知道嗎?”葉晨故意唱反調,蕭青雲馬上纏著她要更理想的說法。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何以純笑著搖了搖頭正準備去廚房瞧瞧小火熬著的雞湯,擱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