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而已,所以有點咳嗽。”
“恩。”真田點了點頭,沒怎麼在意,畢竟,正如幸村所說的,感冒而已。
幸村抬手晃了晃手裏的表格,示意該談正事了。
“其實,預選賽而已,立海大還會放在眼裏嗎?讓非正選隊員去曆練下好了。”卯月先開口說道。
“輕敵是比賽的大忌。而且,立海大要保持全勝走向全國冠軍。”堅定的聲音,還有那樣自信的眼神。幸村抿著唇,輕輕揚起嘴角,一向溫潤如水的人,忽然地那樣傲氣淩人。
“今年的冠軍,仍會是立海大的。”真田跟著說道。
眼前這兩人,話語裏沒有絲毫的遲疑,如此堅定地篤信著未來的勝利。卯月禁不住輕輕一笑,也說道:“目標,全國三連霸!”
“不過,這次地區預選賽確實沒有讓正選隊員參加的打算。我會選擇二年級的一些非正選隊員,讓他們積累下經驗,畢竟,明年就要靠他們了。決賽的時候,我打算讓赤也參加,他也需要多參加些比賽。但願決賽的對手夠實力讓他練習。”幸村說道。
“不怕他們輸了嗎?”卯月輕笑著調侃了句。
“立海大的隊員,不是隻有八個正選而已。其他人若是那麼弱,我們就不配被稱為王者立海大了。”其實很多時候,真田狂得有些目空一切。可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狂的資格。
“輸了會很慘的,所以他們絕不敢輸。”幸村淺笑著說道。
這讓卯月想起立海大那條實在有夠詭異的規矩:輸了就要挨巴掌。
當然這不包括隊員之間的比賽,而是指對外的比賽。可是,無論如何,這樣的懲罰製度還是太詭異了點。
不過,大概是想用這種痛去記住輸了比賽的悔恨與不甘心吧。
恨自己輸了比賽,恨自己實力不夠,可再不甘心也已經無法挽回,用這樣的方式將所有的抑鬱發泄出去,然後重新踏上征途。
詭異是詭異了點,卻令人不得不肅然起敬。
“你們在一年級時就是正選了嗎?”卯月忽然問道。
“我、真田和柳都是。”幸村回答道。
“前兩年,我們都是不輸一場地取得全國優勝的。”真田又接著說道。
卯月沒再說什麼。如此戰績,難怪他們能有那樣的自信,也難怪立海大會被冠上王者之名。
不輸一場的全國兩連霸,真的無異於傳說了。
“今年,加油了。”這樣說時,卯月心裏卻有些淡淡的惆悵。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了,但至少還記得,立海大並不是這書中的主角,最後的結果,恐怕是他們難以得償所願了。
可是,雖然她想要幫他們,卻是有心而無力。她連主角到底是哪個學校都不記得了,畢竟,那個時候,羽離也隻是提了下而已。當時,羽離跟她說的主要還是幸村和立海大的事。而且,具體說了些什麼,真的不太記得了。
三人走出了社辦之後,便集合了網球部的隊員,宣布了地區預選賽的名單。
解散之後,赤也便纏上了幸村。說是為了補償他沒有參加預選賽,要讓幸村和他比一場。大概是這樣的戲碼時常上演,所有人都見怪不怪了,所以也沒什麼人在意。
卯月卻是有些有趣地看著赤也:“他還真是好韌勁啊。”
“當初赤也剛進網球部的時候,揚言要做部裏的第一人。卻沒想到接連敗在我和幸村、柳的手下,從那以後,他便以打敗我們為目標。”站在她身旁的真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