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卻是又一陣輕笑。
“你沒忘記吧,我跟你提過的,這周末有以前網球社的聚會。”
嬈稍稍一怔,脫口而出:“我為什麼要去?”
“你以為呢,為什麼?”清清淡淡的語氣,卻透著不容逃避的堅決。
“幸村先生,我們似乎才認識沒幾天吧,我們不熟吧。”似乎是不喜歡幸村如此理所當然的決定,換上了一副生疏的語氣。
“可是,我感覺我們好象認識很久了呢。”幸村倒是不以為意,依舊可以聽出話裏淺淺的笑意。
“感覺是會騙人的。”嬈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了,隻是如此堵上一句。
“可我相信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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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我朋友來了,現在要出門,好了,再見。”說完,也沒等幸村說什麼,便掛下了電話。
看著電話,片刻的出神,那邊門鈴依舊在響著。輕輕出了一口氣,讓自己將幸村暫時從腦子裏放開,急走了幾步,便去開門。
可是,打開門時,嬈卻是忍不住想要立馬甩手把門給關起來。
“怎麼,你朋友來了,我們出門吧。”
站在門口的幸村,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眼底卻是分明的促狹。
一陣鬱悶之後,嬈卻是忽然地笑了起來,有些放鬆的笑聲。
笑聲歇下時,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幾分欣然。
“怎麼穿成這樣?”指了指一身和服的幸村,嬈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次聚會是在一位部員的家裏,我正好有事要拜訪,所以穿得比較正式些。”
“那就是說,我隨便穿什麼都可以嘍。”
嬈正打算去換衣服,身後幸村卻是說道:“可是我喜歡看你穿和服呢。”
她轉過身來時,幸村正撫著下顎,微一沉吟,又說道:“月白色的吧,肯定很好看。”
看著幸村,嬈稍稍有些怔忪。
發現到嬈的異樣,幸村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目光一閃,嬈隻是隨意一笑,回答道:“沒什麼,我沒有月白色的和服。”說完便又轉身回了房間。
無意識地撫了撫衣袖,眉頭輕蹙,陷入沉思,卻終是不得所解。
嬈換好衣服出來時,幸村禁不住愣了下。
剛才她明明說沒有的,可此刻穿著的卻正是月白色。
月白和服,天空蒼色的菖蒲花紋,淺淺的,若有似無。
“我以為沒有的呢,原來是我記錯了。”嬈隻是輕描淡寫地一句。
“恩。”幸村微微一笑,輕輕應了聲,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有一種模糊的感覺,她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幸村所說的那位部員看來也是來曆不凡。
隨著幸村慢慢地走進那幽深的古宅,令她漸漸回憶起以前卯月家的一些舊事。
“本以為你們聚會的話,會在一些比較輕鬆的地方呢。”嬈隨意地說著。
微一側頭,幸村隻是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這次聚會是以前的社團經理準備的,她說想順便邀請大家來她家裏做客,所以也就沒人不反對了。”
聞言,嬈的臉色稍稍一沉。以前的社團經理?那個替代了她的位置的人。忽然地有些反感,禁不住撇了撇嘴角,沒再說話。
走進那庭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