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捌、小阿晚身陷迷魂局(1 / 2)

一片嘩然之中,那人忽然陰陽怪氣的來了句:“這麼說,陸晚小公子承認曾擅闖鍾氏祠堂?”

“我即要查鍾氏滅門案,去鍾氏祠堂有何不妥?”陸晚想著擅闖鍾氏祠堂雖然也要受罰,但總好過被當成鍾氏遺孤要強得多——至少陸君暘能保住她。

“何人在我武修林氏的地界兒放肆?”僵持之下,武修林氏宗主林歸遠忽然出現,喝止了這一片喧嘩。

“林宗主,我懷疑陸家窩藏鍾氏餘孽,可陸晚小公子卻一直詭辯,不肯承認,林宗主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啊。”那神秘人惡人先告狀,占了一個先手。

“我是文修陸氏宗主陸君暘的私生子,六年前被認養回來的,這大家都知道,怎的到你口中就成了鍾氏血脈了?”陸晚辯解道,畢竟比起那個莫名其妙的人,還是自己這個文修陸氏的內門弟子比較受人信任。

林歸遠沉默了一陣兒,繼而對著在場的眾人宣布:“鍾氏的靈脈與別家不同,來個元嬰以上的丹修,把個脈便知道了。”

“我來吧。”一直在跟年輕女修聊八卦的易杏安忽然發話,想著若此時陸晚身份暴露,鍾氏滅門案的真相又將石沉大海,自己知道陸晚的身份,也深知陸晚的為人,還是自己來穩妥些。

“鄙人以為不妥。”那神秘人忽然橫插一腳,“文修易氏的大小姐雖為杏林聖手,但卻曾傾心於陸晚小公子,故鄙人以為不妥。”

“在場的元嬰以上的丹修,把名字都寫在紙上,我來抓鬮,這樣你便沒有異議了吧?”林歸遠睥睨著那神秘人,神秘人朝林歸遠福了一福,再無異議。

陸晚在內心默默祈禱著抓鬮抓出來的丹修修為不濟,查不出自己靈脈有異。

遠處,一直觀棋不語的林懷竹忽然左顧右盼了一陣兒,悄咪咪的遛了。

不多時,抓鬮結果出來了,一位四十左右歲的名不見經傳的小門家主接到了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

那人仔仔細細的把脈,生怕出一點兒差錯,畢竟陸君暘和林歸遠都不好得罪,若陸晚不是鍾家人倒還好,若是,他鐵定是要得罪陸君暘了。

文修鍾氏善於變換之術,從聲音身形到容貌修為,所有能變換的東西基本都能變換。

當然,變換說到底還是障眼法,修為夠高的丹修一把脈,就什麼都清楚了。

把完脈,那位被選出來的倒黴丹修緩緩的向後退了幾步,無言的朝陸君暘福了一福,又轉而對林歸遠道:“陸晚小公子的脈象確實異於常人……”

眼見著要露餡兒,陸晚還想著說要不要裝失憶什麼的,忽而自竹西堂的偏門出傳來幾聲犬吠,繼而幾隻站起來有一人多高的靈犬朝著竹西堂最熱鬧的地方狂奔而來。

“讓一下讓一下讓一下啊——”緊隨靈犬之後的,是林懷竹慌亂的身影。

靈犬闖進竹西堂之後,各向不同的方向逃離,眾修士左躲右閃,場麵一片混亂。

約摸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林懷竹才抓齊了“搗亂”的幾隻靈犬,不好意思的給大家賠不是:“不好意思啊,一時沒牽住脫手了,掃了大家的雅興,抱歉、抱歉……”

“多大了還沒個正經,幾隻靈犬都看不好!”林歸遠白了自家兒子一眼,不痛不癢的申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