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家莊也不會平白無故的關照他們,也是因為她們一直以來的進貢。
不過除此之外,一般兩個家族也是沒什麼交集的。
但此番,哥哥竟是將齊莊主給請來了,定然是有什麼要緊事。
吉瑞鬆剛要回答吉瑞蓉,卻已經被盧斌搶先道,“蓉妹妹,你剛剛回來,肯定也累了,回自己房間去休息一會吧,哥哥們還有要緊事要處理!”
吉瑞蓉真的很佩服盧斌,仿佛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他們還是之前的兄妹情誼,有著深厚的情感,他難道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以前了嗎?
不然盧斌怎麼還能用這樣親昵又熟稔的語氣說話……
實在是讓她覺得惡心又倒胃口。
許是盧斌給吉瑞鬆使了眼色,吉瑞鬆也忙點頭幹咳了一聲道,“是啊!妹妹,斌弟說的對,你看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這兩天怕是也沒怎麼吃飯,收拾,快去洗洗澡,想吃什麼就安排下去!”
兩人的語氣都這麼一致,顯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想讓她聽到。
她咬咬唇,並不打算離開,隻是也知道,她就算是耗在這裏,也是什麼都打聽不出來的,還不如……
“好吧!我知道了!”先妥協的那個人終究是她。
吉瑞蓉剛走,吉瑞鬆便已經激動地將盧斌拉倒一邊,小聲地說,“人已經請來了嗎?在哪裏!”
盧斌卻假意很是失望地搖頭,“請是請來了,不過不是齊莊主!”
“不是齊雲山?那是誰?哎!斌弟,你就莫要賣關子了!”吉瑞鬆有點著急。
“是齊雲山的兒子,也就是齊家莊的少莊主齊天陽!”
吉瑞鬆頓時也失望不已,語氣格外冷淡,“真沒想打,我們吉家這麼多年來忠心耿耿,竟是不能將老爺子請來,遇到事情了,也隻派了一個小輩來搪塞我們!”
“誰說不是呢!”盧斌也在一旁幫腔,此刻的他根本就是巴不得事情越亂越好,這樣他才有可能下手,“老三、老四說是齊雲山在閉關修煉,所以就讓他兒子齊天陽來了一趟!你說這小輩能有什麼能耐!至於到底是不是在修煉誰也說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想來,所以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盧斌一邊說著一邊洞察著吉瑞鬆的表情,果然看到吉瑞鬆臉色鐵青,越來越難看。
但還是壓住了胸口的怒氣,咬牙切齒到,“算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既然已經這樣了,隻能讓這少莊主先去探個風,齊雲山的兒子應該修為也差不多哪裏去!”
此話剛說完,在老三、老四兩人迎送下,一個身穿著青袍,腰佩冠玉的男人便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卻是也是個器宇不凡的人。
吉瑞鬆心中一時也安定了不少,心想,說不定當真不需要齊雲山出麵,這個少莊主齊天陽也能輕易的將沈青給幹掉。
便當即換了一副麵孔,笑著迎了上去,“閣下便是少莊主嗎?”
齊天陽自幼便自負,此刻晾著自己是被“請來”的,架子也大的狠,隻是瞥了一眼吉瑞鬆,便施施然道,“正是在下,我父親說你們家有困難,碰到了難纏的人,特意讓我前來相助!畢竟你們一直都是受我們齊家的庇佑!”最後一句話甚至說的格外重。
此話這麼一說,吉瑞鬆的心中又舒適了幾分,雖然這少莊主的態度委實算不上特別的好,但總的來說也算是真的將他們吉家的事放在心上了。
“多謝少莊主來一趟了!”吉瑞鬆的態度謙恭,又對著身後的老三、老四說,“快點給少莊主倒水!
卻被齊天陽給打斷了,“別,我此番前來也不是來跟你們敘舊的,長話短說吧,到底想要讓我怎麼幫你們!”
吉瑞鬆臉上有點掛不住,訕訕地笑著說,“還不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小子,想對我們吉家不利,哎,不過說來慚愧,但我和我的兄弟手下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所以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隻能去將齊老莊主給請來!”
聞言,齊天陽年輕的臉上寫滿了不屑跟年輕氣盛,“哦?是嗎?吉莊主,你也算是小的家族幫派裏比較有盛名和地位的一位了,我聽父親也提起過你,說你還是比較有天分的,不曾想,還有小輩敢這般冒犯你,還讓你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