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本繼續道:“我:‘李先生,何必費那麼大的氣力?一弩暗殺了唐衛紅,不就很容易嗎?’”
“李先生歎口氣:‘殺一個人容易,救一個世界很難啊,激進派已經成了氣候,就算殺了唐衛紅恐怕於事也無補,但要是爭取到他,我們溫和派最少能和激進派平起平坐。’”
“我點點頭:‘好的,李先生我明白了,我就再回去絲國,把你要的情況都弄清楚。唉,誰知道我回到絲國沒有兩年,大災難就爆發了。’”
奧斯本臉上很是沮喪,不住地唉聲歎氣:“要是李先生當時聽我一句,一弩殺了唐衛紅,世界或許不會變成這樣。”
徐常歡道:“將近兩年的時間,你查到了什麼?”
奧斯本道:“我查到了唐衛紅老家就在荊州一個名為龍關的縣城,他隻所以變成了以後的反現實偏執型的人格,視所以人類、包括他自己為這個星球的異己,就是因為他幼年時的一場遭遇。”
丁洋、張百泉、蘇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起望著奧斯本:“什麼遭遇?”
奧斯本道:“唐衛紅目睹了自己的母親,是怎樣慘死,從那一刻起,他就……”
丁洋接口道:“他就恨上了所有的人,所以半個世紀後,他才發動了這場大災難?”
張百泉和蘇石一起橫著丁洋:“別老打岔好不好?”
奧斯本搖搖頭:“不,從那一刻起,他對所有的人就無愛也無恨了!”
徐常歡倒抽口冷氣,這話聽起來細思極恐:“如果一個人仇恨滿胸,還有轉變的時候,但一個人要是無愛也無恨,那他對所有的一切都是漠然,他殺一個人,或許在他看來,隻是碾死一隻螞蟻,心中毫無情緒波動可言。又甚至,被殺之人,連螞蟻也比不上。”
張百泉連連搖頭:“怪不得,怪不得……唉,這場大災難,竟然在半個世紀以前,已經種下了禍根!”
徐常歡道:“哪是哪一年,幾月幾號?”
奧斯本有些奇怪,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徐常歡道:“沒有什麼。”心中卻想,“要是父親回到那一,及時阻止了後麵發生的一切,或者把唐衛紅帶離現場,那麼,事情會不會又所改變呢?”忽而身體一抖,按照父親徐磕性格,他恐怕不會那麼費勁周折,而是直截簾的,一弩殺了唐衛華。
奧斯本沉思了一會,道:“那是六月五號。”
徐常歡四人同時一驚:“噢!這樣算起來,五十二年後同一,大災難就在全球發生了?!!!”窗外雨聲刷刷地響,更增此時惆悵的氣氛。
奧斯本點點頭:“用你們的絲國話來,這就叫既有因,必有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全人類都為那個時代,付出了代價。”
蘇石看看徐常歡,又看看張百泉和丁洋,怔怔地道:“這代價,太……太大了吧!”
丁洋突然破口大罵,“太冤了,我們都還沒有生!厄運也要報複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