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P型血者(1 / 2)

“不洗就算了。”我坐在沙發上,心說,“這女孩也是固執,真是小瞧……”

我一抬頭,恰好和她目光相接,啊,記起來了,這不就是在樓頂天台撞上的那個女孩嗎!當時我隻顧逃命。

想起自己當時無遮無掩的醜態,刹時,我那從未在異性跟前紅過的臉皮竟不自禁的發起燒來。怪不得她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那肯定是先認出了我這條變態色狼了呀。

這怎麼跟她解釋呢?算了,越描越黑!這麼清純的少女,僅僅跟她解釋也是一種褻瀆。我局促地站了起來,沒頭沒腦來一句:“那你忙吧,我先去砸牆了。”

我低頭走進書房,臉上仍是火辣辣的。翻找一會,從書桌底下摸出一柄斧頭錘子。

我舉起錘子,用圓頭的一端開始砸牆,一下一下,心中卻還沒有完全平息下來。忽聽牆體發出咚咚的空響,再砸幾錘,整個牆麵都開始鬆動。

我正想著,這絕對是處豆腐渣工程的時候,牆皮突然垮了很大一塊,露出一個一米見方的暗格,裏麵滿滿地都是碼放整齊的鈔票。

“嗬!”我忍不住一聲驚歎,這些錢少說也有幾千萬,藏得這樣隱秘,房主人隻怕也是個貪官嘍。

女孩聽到叫聲跑進書房,成捆成疊的百元大鈔同樣讓她目瞪口呆:“這些人,賺了了這麼多錢又不敢花,簡直白癡一樣。”

她雖然吃驚,但語氣也是淡淡。試著想想,世界都這樣了,你還會在乎哪個人賺了多少錢嗎?

“要真是白癡就貪不了這麼多錢了。”我笑著拿起鈔票頂上的一隻小木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對百達翡麗的情侶手表,時尚精致,表麵上鑲嵌的藍鑽發出瑩瑩的珠光,果然不負頂級品牌奢侈的名聲。

“一人戴一塊吧,要不渾渾噩噩地,連幾月幾號都不知道。”我把女表分給女孩,扒掉鈔票後繼續砸牆。

不多久牆體洞穿,破了一個籃球大小的洞。從洞中看去,對麵原來是隔壁屋子的主臥。床上被褥整齊,冷清清的沒一個“人”。

再砸幾錘,把牆洞又擴大一圈,我手持斧頭先爬了過去。在協助女孩鑽洞的時候,隻感到她的小手細膩嫩滑。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晏小雨”

“嗯,這名字好聽,我叫張天翼,你以後叫我天哥吧。”

“好的。”晏小雨點頭說。

“你怎麼跑進樓道裏去了?”我又問。

“出來找吃的。”晏小雨說。

“哦,我恰好也是出來找吃的。”

……

聊了幾句,感覺氣氛也不如剛才尷尬,畢竟孤獨了十幾天,我們都太需要有人作伴。

查看完臥室書房裏沒有喪屍,兩人一起進了廚房。同2801一樣,這戶人家的存糧同樣很少。

這也難怪,隨著社會發展應酬增多,城裏人在家吃飯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少了。

不過,兩戶人家的食物加起來,還是夠我和晏小雨對付一段時間的。主臥的藥箱裏還有一瓶金維他,也不用擔心身體缺乏維生素。

窗戶邊掛了幾塊臘肉,櫥櫃裏有一袋紅豆。“想吃紅豆燉臘肉嗎?”我咂著嘴巴,哈喇子差點流了出來。

“想吃。”晏小雨幹脆地說。

生火、洗肉、煮豆,諸事完畢。我和晏小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嚼著茶幾上的去核紅棗,一邊閑聊著。

“你覺得屍變會是怎麼引發的?”我吞下一口棗肉,既像是問她也像是在問自己。

“我想,應該是某種病毒。”晏小雨說。

“就像禽流感、埃博拉?或者中世紀的黑死病毒?”

“也許吧。”晏小雨說。

“可這破壞力那是它們可比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