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靈兒笑了,破涕而笑,問道“真的嗎?靈兒不哭了,靈兒就很漂亮嗎?”
“恩,不哭就漂亮。”溫柔的笑容簡直可以掐的出水來,可是,誰知道這溫柔是真的是假。
這麼一說,杜靈兒擦幹眼淚,甜甜一笑。
有誰可以把剛剛和鳳傾絕那麼潑辣的杜靈兒和現在甜甜的她聯想到一起。
變化還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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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鳳傾絕正在房裏休息,突然房門被人推開。
本來就沒怎麼睡著,睡意一瞬間就消失不見,坐起身死盯著走進來的人。
空氣中也在這一瞬間飄散出濃濃的藥味,微微皺鼻。
她冷冷道“誰允許你進來的!”
沒聽見鳳傾絕的問話一樣,把要放在桌上,那人淡淡道“王爺說了,這碗藥,奴才一定要看著王妃喝
完。”
藥?!擰著眉她走下床來到桌前,看著那碗黑糊糊的難聞藥汁,眉頭下意識的皺起。
“什麼藥?!”
見那人神色緊張,也不說什麼,鳳傾絕冷哼“你不說,以為我會喝嗎?”
下人一呆,支支吾吾,道“墮胎藥。”
虛弱的身子險些摔倒,臉色也更加蒼白。
“皇甫曦,你比我狠!”咬著牙說完這句話,鳳傾絕抬起碗,屏住呼吸,一仰頭喝了下去。
碗,被狠狠的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伸手拭去唇角的藥汁,她笑,有些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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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完畢,各位,拜拜,這幾天事情多,不能碼字了,對不起!
☆、驚歎!一個和他如此像的男人!2
夜晚,鳳傾絕捂著肚子睡在床上。
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唞,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嗎?!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如此狠心,為什麼會這樣對自己。
捂著肚子的手越來越緊,甚至開始泛白。
明月閣,杜靈兒的房內。
黑色中,透著幾絲明月的白。
皇甫曦擁著身邊熟睡的杜靈兒,睜著的眼睛含著自責和悲痛。
絕兒,不要怪我,這一切平定後,我保證絕不會讓人在欺負你,絕兒!
微微轉頭厭惡的看了眼身邊的女人。
一切都安定過後,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黑眸在夜色中散發出濃烈的冷冽之光,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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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皇甫曦便去上了早朝。
杜靈兒隨後起床,穿戴好一切,便領著一群丫頭朝著鳳傾絕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隻見鳳傾絕早已穿好衣服,正坐在桌邊用膳。
杜靈兒皺著眉,故作擔憂的問“姐姐沒事嗎?昨晚聽見王爺送來一碗墮胎藥,怕傷了姐姐身子,今日特來看看。”
冷哼,鳳傾絕盛了一碗清湯,吹了幾下喝了一小口,淡淡道“如今我已是側妃,如何擔得起正王妃這句姐姐,王妃還是別折煞妾身了。”
幾句話,說的風輕雲淡,聽不出絲毫其它的不滿和怨恨之意。
杜靈兒抬步坐在鳳傾絕對麵,弱弱道“既然側王妃都這樣說了,那本王妃就不推辭了。”
“妹妹,你真的沒事嗎?這墮胎藥一喝,就算沒懷孩子的女人也會疼個幾天,為何妹妹一點事都沒有?”
輕輕挑眉,鳳傾絕勾唇冷笑,“怎麼,王妃怕妾身沒喝?!”
話音一落,杜靈兒立馬捂嘴驚恐道“姐姐我可沒說,是妹妹自己說的。”
“放心吧,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不會生下來,何況,我還沒有孩子。”
僅僅一句話,是那麼的無所謂,讓杜靈兒竟有些疑惑。
這個是鳳傾絕嗎?她不是愛慕王爺嗎,如今為什麼會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