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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芹久留,因此芹無法等到幸村睡醒或做完檢查,就已經走了。

這樣的情況從6月持續到7月,關東大賽進入尾聲,青學大決賽的對手就是幸村所就讀的學校——立海大學附屬國中。

從第一場比賽到現在,芹對於這結果並沒有感到意外的驚訝。但心情卻帶點複雜,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是應該要繼續支持自己學校的校隊,但,對著幸村的學校。。。。。

對於自己的學長,實力當然是最清楚的;但是,對於立海那些正選的實力,卻也是毋庸置疑的。這種心情。。。其實非常複雜,既不希望看到學長他們輸球,卻也希望立海能以完全的勝利迎接全國大賽,因為這也一直是幸村的目標。

雖是這麼說,但比賽當天芹自己也必須參加比賽,這使得她並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想太多;但。。。。在這種時候,就隻有幸村,一直在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比起學長們的比賽,比起自己的比賽,讓她更加掛心的,是即將動手術的幸村。

就別說憐,連平常在一起的龍馬或不二學長也看得出芹的些許異常,雖然他們並不清楚芹掛心的是什麼。而手塚社長在打完冰帝賽後,因肩膀的傷而必須退出戰線前往九州,對青學來說無疑是失去了一大戰力。

在那之後,由大石學長暫代社長之職,芹也一直很努力地從旁協助;間中也有安排和其他學校練習對打充實實力,就這樣到了七月,青學在和立海比賽之前,龍馬碰上了立海的切原,私底下打了一場球導致膝蓋受傷,但芹在詢問原因時,龍馬卻死也不說。

就這樣,到了比賽當天——這是關東賽的最後一場比賽,還在男網這邊的芹相當的心不在焉,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今天要動手術的幸村,並暗自盤算比賽結束後能否來得及趕上幸村的手術;這次無論如何都要等到幸村醒來,感覺好像很久沒和他說過話了。。。。

不二輕輕搖了搖芹的肩膀,『芹?你在想什麼?』

『誒?』如夢初醒的芹,在對上不二關懷的臉後,隨即以笑容掩飾過去:『不,沒什麼。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過去咯。』

『芹。』不二在芹跑開時叫住她,『你沒話和我們說嗎?』

芹停住腳步回首看著不二,一副不解的眼神:『什麼?』

『。。。。。。』不二帶著微笑看著芹,不再多說什麼,隻對她搖手道別,說道:『比賽加油喔。』

『好。』笑著向不二搖手道別後,芹轉身奔向女網的比賽場地。她當然知道不二指的是什麼,一直以來,她都會在賽前幫校隊加油打氣,唯有今天。。。。照理說,在失去手塚社長的情況下,更何況今天麵對的是如此強敵,更該為他們加油打氣,可是,她就是沒辦法說出[加油]兩個字。

說巧不巧,今天青學女網的對手也是立海大附中,憐一開始就打算安排芹出戰單打一,但立海的女子網球社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豈能讓芹隨便打打說贏就贏?而且,她們事前也從羅莉雅和冰帝那裏得知兩人的實力,立海女網的社長也因此對她們深感興趣;在看過雙方的對戰表後,對方的單打一正是她們的社長。

芹暗歎一口氣,速戰速決是不可能的了,一不小心也許還會陰溝裏翻了船;隻得小心迎戰了。在隊友比賽期間,芹透過短信從而得知男網目前的戰況乃零勝二敗,乾學長正在奮戰中,但居下風。

『怎樣了?』憐是單打二,此時正坐在芹的旁邊看她傳簡訊,且臉色越來越凝重,不禁好奇的問道。

『雙打全輸了。現在是乾學長在比賽,居下風。』芹吐了一口氣,接下去說道:『這場戰不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