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剛轉彎來到小巷口,就看到金太郎蹲在一個身穿四天寶寺校服的人的麵前。
看來本來想要敲詐這個人的那群人已經被他打走了。
“小金,熱鬧看完了,就回家了。”陌陽拉起地上的金太郎,然後回頭順便也拉了那個人一把。“你是小鬆前輩?”
小鬆抬起眼眸,盯了陌陽一眼,“謝謝。”
陌陽有些莫名,“那前輩再見,我和弟弟先走了。”拉起還想說什麼的金太郎快速離開這個小巷。開什麼玩笑,網球部的他們過一個月可都要去參加全國大賽的,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出什麼紕漏?
“姐姐,我還沒問他是怎麼——”
“小金,那個人是劍道部的,你可以隨時去找他,現在我們回家,天都黑了!”陌陽拔高聲音,並晃了晃手上的那串貔貅,成功的讓金太郎安靜地閉上了嘴巴。
周六,和六裏丘有場友誼賽。
周日,答應了謙也,陪他的姐姐去逛街。
明天就是周六了啊。陌陽看著日曆上的注釋,有些無奈。
前幾天每天放學都泡在劍道館,之前在小巷遭遇小鬆的事,他們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恩,不愧是學劍道的,遇到這種事慌也不慌,隻好說那些人倒黴了,碰到了個高手。
漸漸熟悉了劍道部的運作,還是很簡單的,隻要她記錄完畢,幫忙打打下手,七原做為部長也挺不錯的。
昨天,她興致勃勃地和網球部的人一起去聽了渡邊的搞笑講座。啊啊,果然是大叔的風格啊,調節大家在緊張訓練的情緒。這方麵來說,他果然是個好教練呢。
把明天要用的東西準備妥當。轉頭看看金太郎的房裏,才過十點,就已經睡了。
剛剛過了沒有幾個月的大學生活,再次讓她回到了初中時代。記得之前她還和寢室裏姐妹們一起感歎,馬上過了二十,就要奔三了。現在呢,離奔二都還有好大一段距離呢。
大概日本的孩子都比較早熟,她始終覺得當她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並不會做出類似於現在做的事。生活在一般的家庭中,有父母的關心,她隻是從電視或者書上或者網絡上才知道複雜而又功於心計的事情,直到漸漸到了大學,大家都在努力,社會是競爭的社會。她目前畢竟是二十歲的心境啊,真是很奇怪的事。曾經有被人說過她雖然成年了,依舊是小孩子脾氣,看來,這種狀況還要維持一段時間啊。
輕手輕腳地鋪床睡覺。傳統的日本家庭,睡了一個禮拜的地板,她還是不太能夠適應。不過她並不是一個喜歡挑剔的孩子,大概再過幾個星期就可以習慣了吧。
天氣預報說周六多雲。
陌陽抬頭眯著眼睛看了看天空,真的是晴空萬裏啊,雲都沒有什麼。
自然地跟在金太郎的身側,聽他略顯高調的分貝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去往集合地點。大概是為了照顧金太郎這個小路盲,集合的地點離他們的家很近。
並不是想象中和青學他們去合宿一樣的大巴士,而是一輛可以坐進他們差不多十幾個人的麵包車。
“陌陽,遲到嘍!”渡邊從駕駛員的位置探出頭。
陌陽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表,“沒有遲到吧?”
“哦啊,連千歲都到了啊。”
四天寶寺網球部的潛規則之一,比千歲晚到的,一律視為遲到。
“千歲!你今天怎麼那麼早?”金太郎說著就蹦上車,擠到他們當中。
陌陽聳了聳肩,跟著上車,卻被打鬧的金太郎狠狠的撞到。
車上的財前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陌陽的手。
“謝謝。”陌陽拍拍自己的胸脯。手上傳來的溫度卻很冰涼。“財前,你有生病麼?手很涼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