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1)

要跟我住在一起。蕭聿說得輕描淡寫。

燕悔聞言,臉皺成一團。

我怎麼會是你的女人呢?

要不是你笨得連人都不會看,五年前你就該是我的人了. 五年前?燕悔認真*

拉好你的衣服, 想誘惑男人你還早了點。他怨聲對她,氣她又一次成功挑起了他的欲火。

什麼誘惑男人?她的衣服明明就是他弄亂的。

燕悔滿懷委屈不敢多說,萬一一不小心又惹火了他,隻怕她可憐的嘴要遭殃了。

★★★

發生了爺爺失蹤、夜不能眠、急奔下山和巧遇蕭聿等一連串的事情,燕悔的體力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才從山腳往山上走了段路,便臉色蒼白地蹲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蕭聿轉身看不見燕悔,一顆心差點沒跳出胸□! 他急忙掉頭,幸而就在不遠處發現了跪坐在地的她。

怎麼了?他在她旁邊蹲下,小心檢視若她的四肢:扭傷了腳麼?為什麼不開口喊我?我……我使不上力來,頭也很昏。燕悔虛弱地回答。

頭昏?是因為我麼?蕭聿沒好氣地問。

他會讓她胸疼,這會兒連頭昏都來了。

不,大概是太累了。

蕭聿一聽,心情好了些,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對不起。燕悔在他懷裏輕聲說。

用不著道歉。蕭聿則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他早該注意到她累了,畢竟她隻是個小女人,在短短的時間裏經曆了這麼多事。在冷鷹山莊和春風間來回奔波,現在又要徒步上山,再壯的男子都要吃不消,更何況是她。

而他剛才還恣意輕薄了她呢!

蕭聿抱著她繼續往山上走,而燕悔竟已在他懷裏沉沉睡去。他走著,不時低頭看看她疲倦的睡臉,然後不斷加快腳步,最後幹脆使出了輕功。

早就該這麼做了,她要好好休息,而他要讓她在屋裏安心睡一覺。

蕭聿沿著小路飛掠,不一會就看見前頭有小屋。此時已是夕陽西下,而燕悔則在他懷裏睡得正熟。

他成了她幾聲,見她動也不動,於是低頭輕咬她的鼻尖,燕悔皺著眉呢喃了幾聲,這才眨了眨眼醒過來。

是不是這裏?蕭聿問,又低頭吻她,他從不知道自己竟曾如此眷戀一個女人,無時無刻都想貼近她。

燕悔看了看眼前的小屋,迷朦地點點頭。

有屋子的話就是了,這整座山裏隻住了我們這麼一戶人家。她說。

屋裏沒有點燈。蕭聿道。

沒關係, 進去以後我來點。我的意思是你爺爺可能不在裏頭。這話令燕悔完全醒了過來,即使天色已黑,蕭聿仍能清楚看見她眼裏寫著無助和孤單。

我會陪你在這裏等他。於是他又說。

嗯。燕悔這才露出微笑。

兩人於是進入屋內,燕悔並將燈點上,小小的屋裏借著這微弱昏黃的光線而明亮溫暖起來。

這小屋非常簡陋,甚至沒有隔間,進門就是一張方桌、兩張木凳子,桌子的兩旁則分別有一張床,其中之一就鋪著燕悔所說的那張虎皮。

蕭聿四處打量,不敢相信燕悔就在這地方待了三年,這裏 這裏根本什麼都沒有!我去燒水泡茶,順便弄點吃的,不過可能隻有一些野菜,你吃得慣麼?燕悔問。

你呢?你吃得慣麼?蕭聿反問。

我一直是吃這個的, 怎麼會不習慣呢?這麼苦的日子你都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