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們最近怎麼都找不到越南人,原來大多數人都是這麼藏著的。而其他的那些普通的小弟,街上的混混,都是暫時遣散回家了。這些天外麵亂,那些人也不敢在外麵晃。
而且,越南人很狡猾,他們在一個地方最多待上三四天,就會換一個藏身處。這樣可以大大降低被現的可能性。
至於他們藏身的地方……根據這個家夥的交待,其實都是越南人自己的建築公司當初弄的一些半調子工程,和一些廢棄的樓盤或者工地。畢竟越南人在前幾年插手房地產行業撈錢,倒是有不少這樣的地方可以藏身。
這個回答讓我心裏隱隱的有些歎息。
這個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是啊,我既然知道跑去越南人的建築公司查他們的電話,可是隻要我查一下這些越南人這幾年做過的那些生意的記錄,他們負責做過的那些建築樓盤,大概就能找到不少蛛絲馬跡了!
躲在廢棄的樓盤和老的建築裏……還有什麼比這種地方更安全的呢?
就在我們今天找到這個地方之前,躲在這裏的二十多人已經換地方了。他們這次換到了位於溫哥華市區稍微遠了一點的一個海產食品加工廠的倉庫裏。不用我怎麼逼問,這個家夥自己就說了出來。
至於這兩個倒黴鬼怎麼會回來的,這倒是真的和我們剛才揀到的那塊金表有關係了。
那塊金表是躲在這裏的越南人的一個頭目的,他們轉移的時候走得匆忙,結果就不小心把這塊表丟了。
這個東西價值不斐,那個頭目有些心疼,就派了這兩個手下回來幫他找,結果……
我仔細盤問了他幾遍,很多細節反複地問了,確認他沒有說謊。不過就在我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看見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光芒,我笑了。
重新蹲了下來。拔出匕,刀鋒輕輕挑了一下他的下巴,緩緩道:“你說的,我很滿意……你很老實。但是,你告訴我的這些消息,對我來說價值太低了,還不足以買回你的命。除非你有更有價值的情報,否則的話,我不能饒過你的性命。”
石頭麵無表情地把我的這番話說了出來,這個越南人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
他猶豫了幾秒鍾,我卻故意腕,刀鋒輕輕地刺破了他下巴上的肌膚,頓流出了鮮血。
這個家夥膽都已經嚇破了,一看見自己流血,頓時尖叫了起來。我上去兩個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說!說!我說!”他快瘋了,瘋狂地大叫起來。
隨即,他說出了一條讓我們很驚訝的情報……一條非常有用的情報!
在溫哥華的越南幫,最大的頭目姓阮,叫做阮阿傑,人稱阮先生。
他還有一個弟弟,叫做阮文傑,是溫哥華越南幫的三號人物。
這一對兄弟,在道上人稱“大阮”和“小阮”。
而這個家夥,則對我說出了一個關於“小阮”的消息。
小阮原本這些天也人間蒸躲起來了。可是,這種當老大當習慣了的人,難免有些習氣和嗜好。這種地老鼠一樣的日子過久了,自然會有些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