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忙歸忙,但也閑聊幾句,當初你這麼窮,長的也不怎麼樣,是怎麼把我老媽騙到手的?”
看著坐在車裏吹空調的老媽,常明覺得不公平,但也沒辦法反駁,誰讓一家之主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在賺錢這一方麵我雖然不如你老媽,但其它的事情就不見得你媽會做,我們這叫互補,現在這個時代不同了,這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你看看你,學習一般般,長得還磕磣,家裏有幾個臭錢,我怕沒那家的姑娘會看上你,我那個愁啊。”
“老爸,你這是坑兒子,還是損兒子?不相信我的實力?”
“不是不相信你,是根本沒對你抱任何希望!”
常青嘴角抽搐,手上的鐮刀動作力度更大了,但新手畢竟還是新手,雖然未被刀傷到,但還是被草劃破了手指。
“嘶”
常明深深吸了一口涼起。
常青也發現這邊的異樣,還是不忘打趣道:“這芭芒草葉片狠鋒利,如刀片一般,放點血,塗些唾沫就好了,書生就是書生,細皮嫩肉。”
常明有些生氣了,煩惱也隨之而來,開始找借口偷一下懶。
“爸,這裏哪有廁所,我要上大號!”
“這孩子,懶人屎尿多,往右邊走走,繞道屋後去,有一個茅斯(幹廁)。”
天色也不早了,常青雖搭著話,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沒停下來,隻是大致的能開出一條小路而已,大的工程明天還是找人幫忙才行(出點錢或者請吃飯)。
村子裏的信號不好,5G變2G,甚至無信號,打遊戲是指望不上了。這偷懶也偷不到哪去,幹脆上個廁所就回去算了。竹門竹牆,長滿了爬山虎,做未活頁的藤蔓已經糜爛不見,竹門已經趟在了地上。常明探了探腦袋,向內望去。一個黑漆漆的洞,一塊巨厚的木塊已經腐爛,蟲蝕的跡象很明顯,人不可能在站上去了,就算能解決,紙呢?
“我考!”
菊花一緊,尿一下,走了。什麼玩意?確定不是來逃難的?常明沒選擇往回走,而是繼續繞過幹廁,繼續迂回探索。
“嗯,石像?”
常明看到一個很顯眼的東西:紅葉鬆。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植物?走進才發現有個小人像,手裏拄拐杖,是個老人。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喂,老爸,這裏有個老人像,奇怪的是,旁邊還有個紅葉鬆!”
常明第一想到的是常青,畢竟他的見識更多,再說這裏也是他的家,他出生的地方!手好奇的伸了過去,想摘下葉子看看,意料之中的是傷口再次被劃開,滴了幾滴血在石像上,眉頭隻是皺了一下,便把它放進嘴裏允了起來。
“那是土地爺,保豐收的,至於那個鬆樹不是綠葉嗎?”
當年常青老爸種下的可是綠色植物,至於怎麼會變紅葉,那他也不知情,畢竟他名字的由來也是根據這顆樹而起的。
常明看了看旁邊的大樹,似乎好像明白了什麼,好像還是不懂。既然好奇心已過,繼續幹手上的活了。
和人一樣高的野草,他根本看不到前方,隻有鑽在裏麵,找到老爸的割口。不過巧合的是,他看到的一個屋簷水滴的痕跡,上幾個台階就看到了樓梯。
“爸,我看到大門了!”
常明有些激動,雖在眼前,但還是饒了很久。一樓不是人住的,這是他老爸說的,那是生產隊分下的牛住。二樓的樓梯似乎被風雨侵蝕,看上去很危險,試一試感覺還可以。
“咿咿呀呀”
年久失修的梯子發出奇怪的聲響,甚至有小樹已經長在其中。受屋簷的影響,生長受到了限製。
“怕”
一聲巨響,整個十幾階的梯子應聲而塌,常明也是手裏驚嚇,心髒狂跳不已,這場麵印象中是不是發生過?
“兒子?沒事吧?”
常青也聽到了聲響,擔心的問了一句,到他那個位置還有一小段距離,畢竟這麼多年的也地方不是那麼好開墾的。
“沒.....事!”
常明驚魂未定回了一句,順著大致的路線鑽了出來,常爸看到一身髒兮兮的常明,臉色也被劃破了,今晚打算告一段落,現實比想象之中的差距太大了。
遠處。
車旁老媽正在跟一個女孩說著什麼,從側麵看過去,前凸後翹,男人的直覺就是身材很好,至於麵部.....
“老媽!”
這一聲不是白叫,能看到同齡人的那種歸屬感隻有同齡人才懂。所以注意力當然是看過來了,但也是失策,女孩卻掉頭下山去了。
“情況有點糟糕,隻能找個人家借住了!對了,剛剛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