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候之後!
此刻,鑄劍師公會猶如如臨大敵般,場麵很是嚴肅,隻因為來了一位少年,在注冊鑄劍師的時候,手中的武器連斷了三把鑄劍師公會中的名劍!讓鑄劍師公會的一眾長老,心疼的臉直抽抽!
“小子,這把武器真是你鑄造的?沒有騙我?”二長老直勾勾的盯著天佑說道。
“老頭,我都說了九十七遍了,你還讓我說多少遍。真是的!”
天佑本來是帶著水寒來鑄劍師公會注冊的。登記完之後,說是還要試驗下自己武器的鋒利度,這不試倒好,一試之下,鑄劍師公會經常用來試驗鑄劍師鑄造的兵器鋒利度的那把兵器,被天佑用水寒一劍給劈斷了,最後驚動了公會的二長老,又拿來兩把會長鑄造的武器。又被天佑給一劍劈斷了,這也就導致了現在的這個局麵。
“喂,你們還到底讓不讓我注冊了,不讓的話我可走了啊!”天佑被眼前這群人盯得心裏發毛,“這水寒劍哪是自己鑄造的啊,萬一露餡了就完蛋蛋了。”
“ 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少年師承何處啊!”二長老笑眯眯的問道。
“這個嘛,不便奉告!家師不讓小徒透露他老人家名諱,說是怕玷汙了他老人家名聲!”天佑扯著虎皮在那使勁的吹了起來。
二長老一聽天佑這話,眼珠子一番,差點就被雷翻了,心道:“他老人家也還嚴厲了吧,照這樣說,那我們公會的全部人員不都是廢物了!”
二長老強忍著‘殺人奪寶’的念頭,笑眯眯的對著天佑說道:“不說就不說了,這個是我們公會的長老令牌,憑借著它你可以隻有出入任何鑄劍師公會,使用任何公會內的工具。而且每個月還可以拿著這個令牌去公會領取一萬金幣的俸祿。”
“謔,這可是好家夥啊!”天佑急忙收著二長老交給自己的那名令牌,揣進了懷裏。
二長老見天佑收下了,心中頓時舒了口氣,“總算把這小子給留住了,太逆天了,這是誰教出來啊,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既然我是長老了,那能不能先透支一萬金幣給我,哥走的太匆忙,沒帶錢!”天佑不好意思的擾了擾頭。
水寒看見天佑的樣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可以可以,等下您走的時候可以去櫃台領取,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二長老看著水寒說道。
“她呀,她是我妹妹!沒事了我們就先走了,日後再會。”天佑說完,起身就去櫃台拿錢了。
天佑剛走後,就有一名中年漢子跑過來不解的問道:“二長老,他不過是一名少年,您幹嗎給他那麼好的條件!還讓他做長老。”
“那名少年不簡單啊,年紀輕輕就鑄造出如此神兵,就算不是他,是他的師傅鑄造的,那也是非常的了不起了。而且我觀他斬斷我公會的三把名劍時體內運轉起來的靈氣,修為也是很強,起碼有地階了。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和背景,我們給他個長老又何妨!隻不過…唉!”二長老看著地上的三把短劍,心中滿是苦澀,“那可是會長鑄造的名劍哇!”
“老師,他們為什麼給我這麼好的待遇,還讓我做長老,每個月還有一萬金幣,鑄劍師這個行業很重要麼!”天佑不解的問道。
“還算那個小子識貨。鑄劍師這個行業在如今的社會中,是非常重要的。修煉之人,都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試問,誰不想擁有一把稱心如意,削鐵如泥的利器。鑄劍師公會網絡了許多有名的鑄劍師,而且他們的鑄劍師工藝精湛,導致了很多修煉人士常去鑄劍師公會求得一把兵器,這也間接的讓鑄劍師這個行業越來越受到尊重。”天老為天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