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一直在給她講述著一些笑話。蘇淺縈低歎,也不見得所有男生都喜歡美女吧,至少這個女生的男朋友看見她的時候眼光都沒有改變。這讓她想起了前幾期看的某猜測真假的娛樂節目,那個黑小夥被問道他女朋友和那個美女主播誰最美的時候,他堅持自己的女朋友最美。情人眼裏出西施可是哪裏都見得到的。
蘇淺縈聽著旁邊傳來的一些聲音,這個時候倒有些煩躁了。醫院太過擁擠,連一個病房都空不出來,就許多直接在走廊處按下一個涼床,就這樣相當於住院。
她再看了一眼表,這下是真的晚了,於是她扯下了針頭,也沒有理會別人的目光,然後跑到醫院附近的停車室。
或許是剛才不小心,左手的針頭處竟然還在流血,她愣了一下,隨即象征性的用紙巾按緊,等一會兒不見血流出後,她才鬆一口氣,開著車回到她的住房。這個公寓很小,她也不怎麼介意,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她很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她跑到自己的衣櫃裏,拿出一些晚禮服,這些都是她以前買的了,她回來沒有幾天,或許是因為水土不服,竟然直接就感冒了。她現在身體稍稍好上了那麼一點,快速的換上了衣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應該能過關,這才又急匆匆的跑下樓開車。
她去的地方是本城最富麗堂皇的酒店,因為她的爺爺蘇家華老先生今天會在那裏舉辦他七十歲壽辰的酒會,而去的一般就是本城所謂的青年才俊了。她的性格從小在親戚圈中都被評為任性叛逆,但好在不會做出什麼大事來。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她的晚到會帶來什麼後果,她的父母對她都是相當的仁慈。
蘇家就隻有她這一個女兒,自然是被捧在手心裏嗬護,而她的爺爺雖然總喜歡對她板著臉,但卻是打心眼裏疼她這個丫頭。她很清楚自己麵對的是怎麼樣一個家庭,也很慶幸自己能夠出生在這個家族裏。和她同齡的一樣家世的人幾乎都被逼著做自己不願意的事,但她的父母卻很少會來幹涉她,總是對她說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蘇淺縈很明白,今天雖然說是為爺爺辦的酒會,但事實上也不過是變相的為她相親,隻是他們都不會明說,隻是讓她給出自己的意見。所以,她有些故意遲到,用這樣的方式在宣告她是不滿意的。
蘇淺縈走進大廳,蕭素縈立即笑著牽她的手,“縈縈,快去你爺爺那裏,都過問你好多次了。”
“媽媽,知道了。”蘇淺縈對自己的母親燦爛一笑。
蘇淺縈走過去的時候,蘇老先生還板著臉,“人老了,都被嫌棄了。”
蘇淺縈笑嘻嘻的去抓住蘇家華的手,很無辜的看著他,“誰敢欺負我爺爺,我第一個不饒他。不過,應該沒有人膽子這麼大吧!”
蘇文淵看著自己的女兒不由得笑了起來,他這父親雖然板著臉,但根本就沒有生氣,尤其是對這些小輩的時候。
“我看你這個丫頭的膽子都挺肥,說走就走,還真不把這裏當成家了?”蘇家華一方麵是真的想念自己這唯一的孫女,一方麵也是擔心她一個人在外漂泊,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苦,這麼一出去就是好幾年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
“爺爺,人總要得到磨練。”她拿起他的手,“爺爺的這一雙手不能永遠都攙扶縈縈,也該讓縈縈來攙扶你了。”
蘇家華一愣,“縈縈懂事了。”
蘇淺縈心裏一酸,是啊懂事了,卻已經失去了那麼多的東西。誰能永遠都不學會成長,然後永遠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她注定不可能了。她扯出一個笑意,“爺爺今天過壽,縈縈給爺爺求了一個平安符,爺爺一定要好好的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