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瘓,或者人心惶惶。就如同某市的空氣質量被國外爆料嚴重不達標,待在那裏必須帶口罩,但我們國家檢查後卻說是合格的,讓大家不用擔心。也許你會覺得這個國家這樣做很虛偽,但你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想這個問題,如果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許你就會擔心,然後嚴重影響你的生活質量。人的考慮都是多重的,很多的事實如果被揭露,造成的是社會的慌亂,嚴重的會造成國家的動蕩。”

“聽起來很深奧。”

他點頭,“中國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國家,雖然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不足,但在一點點盡力的改善了。沒有什麼是一步到位的,無論是改善還是什麼都會有一定的犧牲。”

“你想得真多。”她看著他的頭發,“不是說思維活躍會很傷腦細胞嗎?你怎麼一根白頭發都沒有長?”

“這是什麼理論?”

“我蘇淺縈的理論。”

“好了,快把菜起鍋。”

她聽話的將菜起到盤子裏,然後又另外做菜。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聞著菜的清香味,而她自己也在忙碌著。她小時候其實挺想當賢妻良母的,雖然被說是沒有那樣的潛力,不過不能完全當那樣的女人,但就這樣也會不錯。

所以,她這頓飯吃得特別的香,或者說自己做的飯再難吃都香。因為她在電飯鍋裏放多了一點水,所以那飯水黏黏的,比飯要稀,比稀飯又幹多了。

她低著頭,一味的用筷子夾著米飯,因為很稀,所以都粘成一小團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反正不敢對著路承佑的眼睛。他覺得她這個樣子有些好笑,但又怕真笑出來她更加的難為情,所以也就不說話了。

她很自覺,自己主動去洗碗。

剛吃晚飯,路承佑帶她到樓下的一個院子裏,他之所以買下這裏也有著這個院子的關係。院子裏的設施不錯,可以做一些比較輕微劇烈的活動,而且還有一個湖泊,在湖泊的邊緣是一個不大的跑道,可以圍繞著這個湖泊晨跑。

外麵已經有不少人都在走動,有些抱著孩子在散步,有些則坐在一起聊著某些話題。

院子裏的地板都是一些石板湊成的一些橫看豎看都各成的一些圖案,看起來沒有那麼的單調。

她抓住他的手,“你在這裏住了多久?”

“最近一直住在這裏。”

“這裏有些像我們學校的感覺。”她思考了一下,“我在大學的時候這樣抓過你的手嗎?”

路承佑嘴角的笑有些淡,“那個時候,你正在抓別人的手。”

“可是,你也被別人抓著手呀?”聽她的語氣,似乎很平衡。

他看她一眼,沒有開口。

但她的心情明顯的好了很多,“你看,那個孩子多可愛。”

路承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是嗎?”

她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你不喜歡孩子嗎?”

“沒有。”他皺了一下眉,似乎有些糾結,“我隻是不想養兩個孩子而已。”

她思考了半響,才覺察到他話中的意思,“我哪裏像個孩子了?”

“哪裏都像。”

“哼哼。”

這個夜晚多了幾分溫馨,雖然空中沒有掛著明月,也沒有星星的點綴。而且南城要入冬的時候總是大幅度降溫,這裏雖然不下雪,但會下雨的,一下雨那溫度降得讓人難以承受。但今晚因為沒有涼風吹來,所以他們一起走著的時候也不覺得冷。

蘇淺縈摸著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有些難過的開口,“我有感覺,今年這裏一定會長凍瘡。”

路承佑很是自然的拿過的她的小拇指,在她指的地方輕輕用力按了一下,“很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