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花青青和路子房的心從來沒有靠的這麼近。
路子房學識淵博,很快手裏就拿了十多張謎麵,兩人去兌換台兌了兩個紅鯉魚燈籠。
“路子房,你看紅鯉魚的眼睛和你的眼睛好像啊,呆呆的。”花青青把魚眼往路子房眼前一湊,還朝他扮了個鬼臉。
“哈哈哈,是這樣的嗎?”路子房舌頭外吐,學著花青青的樣子,也做了一個鬼臉。
“快看,那邊是要幹什麼?咱們也過去看看。”人群開始朝城外的方向湧去,看來,是那邊有了更新鮮的玩意兒。
“這個小娘子可是第一次參加燈謎會?這每年燈謎會的重磅環節就是城外的煙花禮。這煙花難得,你們也快去占個好位置吧。”兌換處的小廝看著花青青不解的樣子,出口解釋道。
倆人才剛提起腳,就被洶湧的人群一路推著往外走。就那麼一不留神的功夫,路子房和花青青就在人群中走散了。
“青青,青青。”路子房扒拉了好幾個戴帷帽的女子,都不是花青青。
“咻。”路子房身邊總有暗衛隨侍,一聲令下,卻隻有一個暗衛現身。
“怎麼就隻有你一個?”路子房周邊冷氣直冒,眼神冷漠。
“回公子。吳義前去追尋剛才您身邊的青青姑娘了。”暗衛吳直拱手回複。
“人都被擄走了!你竟然不主動稟報!十個板子!”路子房被自己這個蠢得要命的暗衛氣得頭頂著火。
“等一下。他們朝哪個方向走了?”
“西南方向。”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路子房直接略起朝西南追去。
牙齒都要咬碎了,心裏又悔又氣。就這麼一瞬間,竟然讓青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擄去。
沿著吳義留下的記號,路子房,一路追到了西南邊的破廟。奇怪的是,線索到這裏竟然就斷了。
路子房心急如焚。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奪走了花青青。畢竟隨著花青青長高,身子抽條,模樣長開。她的樣貌在整個鎮上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絕色。
與路子房的心急如焚不同,花青青這一邊顯得十分淡定。從那群黑衣人靠近自己,她就知道這群人不懷好意,雖然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卻沒有對自己下藥。
看來這群人是隻想求財,不想害命。花青青也不敢亂動,隻想看看這群人到底是想幹什麼。
“撤。”隻聽見一陣腳步聲遠去,周圍霎時安靜了下來。
花青青這才有點害怕,手腳被綁,眼睛被蒙,嘴裏塞了破布,這可如何是好。
而就在花青青頭頂不遠處,一個清秀書生手持紙扇,滿臉戲謔的看著窪地底下的女人。
嗬嗬,原來這就是陸子凡心愛的女人,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隻可惜,今日就要命喪虎口。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路子房,能不能承受得住。
這個清秀書生就是路子房的死對頭,路子洲。
花青青耳力過人,她立刻判斷,這根本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甚至在不遠處還有人在緊緊窺視著自己。
這會是誰呢?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唯一的死對頭就是自己的前夫,可他已經被抓進了大牢,難道是那個黑心的四叔?想想也不對,那花老四雖然黑心,但膽子卻很小。
花青青一時想不出到底是誰想要致自己於死地,加上嘴被堵,說不出話。她想要談判兩句,也沒有機會。
完了,這可怎麼辦?路子房肯定在來救自己的路上,恨隻恨自己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