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劈開緊貼在冰冷的鋼鐵橫架上,再也掙紮不動,大腿根部如火燎,沒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來,來緩解大腿根部的壓力。
可是,緊接著,她的雙手被用手銬拷起來放在頭頂,年輕男人強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將她的髖部、胸部完全平貼在地麵,腿間的痛苦加劇無數倍,薛彤發出淒厲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兩側放了小木台,年輕男人挪開位置,手大力摁在薛彤的肩膀,一塊厚重的板子架在薛彤的背後,反複調整高度和位置,薛彤不知道那是什麼,隻聽到他的提醒:“就這樣趴好,不想被紮成刺蝟就不要動。”
說完他放了手,薛彤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後她叫了一聲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後板子上是三寸長的細密尖針,在她前胸緊貼地麵的時候,針尖距她的背部緊緊幾毫米,隻要她隨便動一下,就會被紮到。
薛彤腿被禁錮,上身也隻能緊緊地貼在地上,絲毫的舉動,針尖便會紮進血肉。她痛得哭出聲來,五官都變了型,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滾出,她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一直都被人侮辱,被人折磨。
柳莉看著趴在地麵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滿意,小時候練跳舞也知道拉韌帶的痛苦,何況是這樣殘忍的手法。從薛彤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回蕩在屋中,年輕男人問道:“柳小姐覺得這樣是否合適?”
“還行吧。把她練得軟一點,我也好交差。”柳莉也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就讓她這樣呆半天吧。”
也沒什麼看頭,她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拉軟身體是宮夜對新人慣用的手段,時間越長,痛苦越劇烈,最重要的是不會造成實質性的損傷,沒有外部傷痕但又絕對的痛苦。
薛彤開始哭著求他們,盡管她知道毫無用處,可她還是本能地求饒,“求你們……放開我……放開……”
她帶著哭聲的低嚎聽著讓人心顫,但屋中的男人卻是麵不改色,他拿了一條毛巾堵住她的嘴,提醒道:“沒實力的事情不要去做,不然吃苦的就是自己。這個就是疼了點,不過拉開胯部韌帶對你有好處,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時間還長著呢!”
說著幾個男人就不再理薛彤,各忙各的去了。
薛彤趴在地上,她的手指伸開又握緊,青筋都露了出來,從腿間傳來的劇痛讓她如在煉獄中煎熬,汗水和著眼淚落在地麵上,她的手指抓弄著地板,在上麵抓出了印記,她時不時會碰到背部的尖針,劇痛引起亂動又會碰到更多,長長的針紮在血肉裏,她幾乎暈倒;可她卻暈不過去,還要生生承受每一秒的痛苦。
她的痛苦隨著秒針擺動在不斷放大,她緊緊咬住口中的毛巾,時間的隧道是一片黑暗,長得望不到頭,痛到了極致腰部以下就變成了麻木,她不知道這樣的煎熬還要承受多久,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掉。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腦子裏也什麼也想不到,隻想有人來結束這樣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世紀,她聽到了門被“哐當”撞開的聲音,可她卻看不清來人是誰。
那塊門板被撞到牆上,反彈幾下發出沉悶的回聲,門口的龍澤俊臉鐵青,噴著火的目光掃了一下屋內,幾步奔到薛彤前麵,執起那塊在她背後的板子扔了出去,“砰”地一聲砸在牆上,牆麵立即出現了凹槽,他拿掉堵住薛彤的毛巾,著急地喚著她的名字:“薛彤……薛彤……”
薛彤的眼睛都哭腫了,模糊中認出他,啞著聲無力道:“澤,救我……”
龍澤怒火中燒,朝著門口怒吼:“誰幹的?給我來弄開!”
那聲音大得震得人耳膜痛,他之前一路直闖進來就掀翻了兩個人,此時哪還有人敢站在門口,全都躲遠了。他看著薛彤手上的手銬,捏著中間的拷環用力扯斷了,解掉架在薛彤腿間的橫架,一手拎起來扔得老遠。
薛彤的腿動都動不了,龍澤剛一碰她就發出一聲慘叫。他也不敢亂弄,跪坐在她身邊,擦著她臉上的淚水,無比溫柔憐惜地哄著她:“沒事了,薛彤,我在這裏,沒事了……”
他試著緩緩合並她的腿,可稍微的一點移動薛彤就扯著沙啞的嗓子叫痛,那樣痛苦淒厲的聲音像刀子一樣劃在他的心上,他下不了手,更怕弄傷她,糾結再三跑出門,抓到一個服務生就怒道:“給我找人來弄,要是弄傷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那個服務生戰戰兢兢道:“我……我……馬上去找。”
宮夜的負責人此時也上班了,聽說了這個事無比頭痛,叫了另一個訓練師去幫忙。倒黴的訓練師一進屋,就被龍澤駭人的氣勢嚇得脊背直冒冷汗,站得遠遠地撐著膽子解釋道:“這個慢慢合攏就行了,有點疼,一般不會造成嚴重損傷,多按摩一下,過兩天就好了。
薛彤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一樣趴在地上,她的裙子早已被撩到上身,龍澤也不想別人來碰她,一麵輕輕合攏她的雙腿,一麵顫著聲安慰她:“忍一下……馬上就好……就一下……”
也不知道是劇烈的疼痛還是覺得旁邊有了依靠,薛彤叫聲比之前更大,龍澤輕輕按摩她大腿根部的肌肉,他也想到了要是現在不給她按摩好,她之後會更痛苦。他跪在地上,一點點地揉捏按摩她的腿,再一點點合攏,時不時俯□在她身邊哄著她:“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不然明天還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