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猛這樣大驚小怪的一通電話攪的不安寧,顧曼之心想明天sioe裏的人大概都知道她晚上吃多了這事……
顧曼之原以為林焱的事應該夠他煩了,可沒想到這麼快唐猛就又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回房間的途中顧曼之聽到一陣吵鬧聲,但她沒有理會因為唐猛自然會去處理,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直到送她回了房間唐猛也沒有去管的意思,而是懶洋洋的坐在她房間的椅子上欣賞著高空夜景。
顧曼之打算休息了,可又不好直接趕人,隻好換了種說法:“你打算整晚都坐在這?”她語氣溫和完全聽不出又讓他離開的意味,隻是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唐猛抬頭看著她,脫口而出:“可以坐一整晚嗎?”
顧曼之扶額無語道:“你語文是學校燒鍋爐的大爺教的吧!”
唐猛哈哈的幹笑了兩聲,“你真厲害”
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顧曼之滿臉疑惑看向他:“哪裏厲害?”
“你說什麼都厲害……”嘴角的弧度不似白日裏的冷酷無情,他的笑讓顧曼之措手不及。
“………”
“我困了”
被唐猛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不知說什麼是好,顧曼之落荒而逃的躲進被窩假裝休息去了。
門被輕輕合上,顧曼之知道是唐猛出去了,她一手拉過被子蒙著整個頭,讓自己不去胡想八想。
馮斌帶著幾個小弟,把喝醉借故鬧事的人請了出去,蕭可兒有些累了,也一同歇在了sioe。
等蕭可兒剛離開,就有一個帶著十字耳釘,看上去年輕氣盛的小弟毫不避諱道:“今兒又算是少了一個客人,斌哥你說我們這生意還怎麼賺錢?”
“閉嘴!你再唧唧歪歪我就讓人做了你!”馮斌丟掉手裏的煙蒂,狠狠的踩了下去。
“知道了,斌哥“耳釘小弟委屈的小聲說道。
旁邊站著一個銀色頭發的男人,他嘴裏嚼著口香糖,單手花樣擺弄著一把折疊刀,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自顧自的呆著。
馮斌處理完了薛董的事,整理好了就馬上去了唐猛房間。
剛剛那個多嘴的耳釘小弟有些不服氣,走到銀色頭發男人的身邊,拿出一根煙遞給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把煙收了回去,不好意思道:“差點忘記你不抽煙的!”
“阿赫不是我說你,出來混的人哪有不抽煙不喝酒的啊?”
他伸手搭在了阿赫的肩膀上,猶如過來人一般的勸誡道:“幹我們這一行,這兩個可是必備,你看我吃喝玩樂啥都會”
他手裏的煙還沒碰著嘴,就在阿赫旋轉著的刀下被熄滅了……
“我靠,小心一點,你他媽割傷我怎麼辦?”
“赫哥,我一時嘴快,你可不要跟我計較……”
折疊刀離他的喉嚨隻有半分的距離,隻有輕輕一劃拉,肯定就是一道血口子,說話的人立刻慫了起來,生怕拿刀的人一時手抖自己血濺當場。
“再有下次,可就沒怎麼簡單了”阿赫用手肘頂開了他的手臂,單手快速的合上折疊刀,把嘴裏嚼的沒味的口香糖吐在了他的衣領裏,耳釘小弟也不敢反抗隻得任由他把自己當“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