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後斷片也是常事,可葉榮浩卻清楚的記得身邊這人。
“我們昨晚幹什麼了???”他驚恐的看著一地的碎玻璃瓶,如此慘烈的場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腦海裏冒出了不少匪夷所思的畫麵,濕熱的氣息噴吐在臉上,唇邊似乎還有一絲舌頭的觸感,上下遊走的雙手以及……
葉榮浩假裝鎮靜不再多言,心裏卻已經是狂怒值爆表:“天啊!天啊!這他媽都是什麼事!!!”
阿赫從他身側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甩了兩下胳膊,仰頭又扭了一圈脖子,嘎嘎幾聲作響,聽的葉榮浩心裏發毛,可他也沒什麼過多反應倒是與葉榮浩睜眼慘叫形成強烈的對比,第一次喝這麼多的酒,他什麼也不記得了隻覺得頭很重,口幹舌燥想要喝水。
回想起昨天晚上葉榮浩胡攪蠻纏的非要點人來陪酒,阿赫被他鬧的不行就自己上了,他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誰知道跟葉榮浩越喝越來勁,不知不覺就喝多了,自己好像還給他表演了什麼絕技……
手下聽到房間裏傳來了聲音,猜想他們應該醒了,拿了蕭可兒親手調製好的醒酒茶給他們端了進來。
“赫哥,你咋樣了?”一名皮膚黝黑長相瘦小的男人躡手躡腳的開門走了進來,操著一口不太純正的普通話,看起來到很關心阿赫的樣子。
阿赫扶額輕按了兩下,小聲回了他一句:“沒事,就是頭沉的很”
“黑皮,老板回來了沒?”突然想起顧曼之的事,阿赫推開他拿給自己的醒酒茶盯著他問道。
那個皮膚黑黜黜的男人順勢把茶杯放到桌上,小心翼翼道:“老板昨晚上就回來了,隻不過今天早上又走了,臉色跟我一樣,黑的很”男人說話倒是直白,阿赫眉頭微皺可能感覺事情沒處理好,惹的老板不快,整個人更加沒什麼精神了。
葉榮浩才懶的管他們的事情,穿好衣服就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趁著他們講話沒有注意自己,他偷摸的溜向門邊。
誰知剛走出門就撞上了馮斌,他明擺著是想要逃跑,馮斌豈會讓他得逞,揮手叫來了兩名手下。
“把他捆起來關在地下室,沒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放他出來”現在要想顧曼之自己回來也隻有靠這人了,哪能輕易的讓他離開。
“他好像是那女人的哥哥,就這樣把他關在地下室嗎?”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阿赫出來時正好看到被拖走的葉榮浩,好心提醒了一句。
馮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輕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sioe一直都是馮斌在負責,他為人獨斷專行不喜歡有人對他做事指手畫腳,阿赫向來不愛多管閑事今天的話倒多了起來。
黑皮拉住了阿赫,擔心他與馮斌起爭執趕緊勸道:“哥,不關咱的事,那小白臉死不了的”
阿赫半晌才吐了一句:“希望如此”
顧曼之可能真的被美色迷的沒有底線了,燕靳陌人一來她就把什麼錯都攬到自己身上,還做了一遍深刻的自我反省。
不過讓顧曼之沒想到的是對於芩箏在夢境中“滋擾”她的事,燕靳陌好像早就知道了。
“在我找到解決辦法之前,你可能還要在那裏呆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