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學校不用去,索性是將所有教學樓全都拆了,好好整頓。
然而,這些屍體一夜之間又全都不見了。
“可別全都移到我這棟建築裏來了,謝謝他全家。”
小荑依偎在祖宗懷裏聽他講故事,他全身涼涼,空調都不需要開。買了新的沙發,兩人在一個沙發上相互摟著看電視,好是逍遙。
“到旁邊坐著,別著涼了。”
“我不要。”她撒嬌,把人攔腰抱的更緊了。
衛霆寵溺笑了笑,也放任她這樣,就是擔心她一直這個別扭的姿勢會不舒服,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疊著摟在懷裏,可能是這姿勢太舒服了,沒多久就在他懷裏睡著了。
非正常時間段睡著不一定是好事,最糟糕的還是做夢。自從上次那個噩夢之後小荑就再也沒有做過夢,也不知道是不是潛力漸漸開始蘇醒的關係。
這一覺讓衛霆發現之後也比較擔心,也沒有吵醒。事要來總歸要來的,依舊靜靜看著電視,直到人醒來。
起初的夢很模糊,夢中的她似是個貴族,遠方的親戚帶來邀請函,指定要她去參加一場郵輪舞會,實則是相親的。還可以帶家中親屬一起去,不過隻能是三個,並且都是女眷。陪同的是母上、遠房親戚家裏的一個姐姐和自己的妹妹(小荑並沒有姐妹,遠方也很少見麵接觸),大家都很高興去準備禮服。
開著中世紀老爺車,一路直達海邊。這艘郵輪很現代,甚至未來,是一艘能變成潛水艇的郵輪。小荑因為一些原因(記不得了)所以遲遲沒有上船,一直到遊艇潛入水下,她是遲到了。
也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就在岸上,還有一人開著車前來,這張麵孔她記得,但陌生,是衛霆。
“那裏。”對方冷漠,知道她落單似的,指了不知何時出現的氧氣裝備。
很不科學得帶在身上,並肩走進海裏,遊到海中潛入。
他們從郵輪最底的艙門(?)進入,是他開的門,好像很熟悉這裏;他先進去,“小荑”隨後。不過,好似並不是通往舞會的入口。進去之後,是在衛家墓室內見到的黑銅人,還有滿身藤壺。通往的深處被黑暗吞噬,人已經沒了影,及其恐懼。
再然後,她趕緊出去。往上遊,是要尋求幫助,不想在她靠近的一側突然自動開了倉。
場景轉換,她已經是一身幹淨得站在舞會上,金碧輝煌,滿目都是歐式擺設,牆麵還有一副畫,上麵繪製的是一名紅發少年的半身像。
“聽說這艘船上有寶藏。”
“傳說中的那個?”
“好像舞會之後就是這個活動。”
“什麼?叫人來找他的寶藏?”
“是不是很激動?”
旁邊的幾個小夥子竊竊私語,被她聽到。
“你要不要一起來,來組隊啊。”一個少年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