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學生真幸福,不但放學早,課後還有如此豐富多彩的課外活動。
悠閑地漫步在美麗的校園中,眼光瞥向來來往往的身影,她的心中無限感慨。
“小舞,你要去哪?”話音未落,嶽人就竄了過來。
“網球社,侑士讓我等他一起回去。”
“我去參加部活,一起走吧。”
“呼…呼…”
“……”
“聽,什麼聲音?”從路旁的小樹林裏隱約傳出些異響。
“難…道…說…有…鬼?”她笑容詭異,聲音低沉,語速緩慢地說。(花花:鬼有你可怕嗎?小舞:多謝你的表揚。本小姐可是一無神論者,這麼做也就為鍛煉鍛煉‘小紅帽’嶽人的膽量。嘻嘻!)
“不……不會吧,小……小舞,你……你的臉……什麼……那麼可怕,你…..你可別嚇我。”嶽人瑟縮著往後退了一步。
想跑,想都別想,你跑了我的戲還怎麼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她拖著他就往裏走。
“不要啊,放手,小舞,我訓練要遲到了……”叫喊聲驚起飛鳥一遍。
樹林中,草地上,一個穿冰帝校服的男孩睡得正香。
“原來是他呀!嚇我一身冷汗。”嶽人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你認識?”
“他是我們網球社的芥川慈郎,也是二年生,特別愛睡覺……”
她坐在他旁邊,注視著睡得正香的罪魁禍首,伸出食指,在他臉上戳,戳,戳。軟軟滑滑的,觸♪感不錯。怎麼還不醒,納悶ing。
“小舞,你別費勁了,慈郎一旦睡著,隻有跡部讓樺地將他高高舉起,再重重摔下才會醒。否則,我們就隻能等他自然醒了。”
有意思,還很有挑戰性。用跡部辦法太沒創意,而且他們似乎也無法實施。她眼珠骨碌一轉,心中壞水泛濫。
“嶽人,你想不想報剛才被嚇之仇?”她嘴角微微翹起。(花花:貌似剛才嚇人的主犯是你吧,怎麼賊喊捉賊呢?)
“想,想。”
“你去把他的鞋脫掉,用這個輕輕的撓他的腳板心。”隨手遞過一根剛從地上拾起的羽毛。“記住,一定要輕輕的,就想風吹過臉頰,手重的不要。你的明白。”
“看我的吧。”
“嘿嘿嘿…哈哈哈…”神經的條件反射,讓還在深睡中的慈郎逐漸笑出聲來,身體也隨之扭來扭去,估計快要醒了。
她低頭湊到他耳邊,大聲喊道:“下雨了,快回家收衣服了。”
“哈哈,誰……哈哈……”慈郎“噌”地坐起身,捂著被震得“嗡嗡”做響的耳朵,雙眼迷蒙,眼中還掛著笑出的淚花。
卡瓦伊!她眼中幻化出無數的星星,好想化身為狼人撲過去。心中激烈鬥爭,身為資深的同人女,保護“資源”不受騷擾是她不可推卸的職責,忍住,忍住。
“醒了。”笑眯眯地靠近他。
“啊!你,是…..?”看來是徹底清醒了。
“慈郎,她是小舞,侑士的青梅竹馬,新來的轉校生……”嶽人搶在她之前,對她的“英勇事跡”侃侃而談。
“我說,你們兩個,時間不早了。”她指指手表。
“啊啊啊!都這個時間,完蛋了……”兩人風一樣跑出樹林,驚得剛剛落回樹枝上的各色生物,個別毅誌堅強的又拍打雙翅騰空而去,而神經脆弱的則被嚇昏過去,“噗噗”落地。
她眼光掃過一地的“食材”,嘿嘿,今天晚上可以做個紅燒小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