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被拖出來,現在正象某些低等生物在地上,扭來扭去,哀號連連的兩人。暫且還算是人吧,蓬頭丐麵,臉已經不能稱之為臉,整個就一掉進各色染料混合染缸裏的豬頭,但凡是裸露在外麵的皮膚,沒一塊還能辨別出原來的顏色,沒有看到的部位,估計也不會好到哪去。兩人麵麵相覷,後腦勺不約而同掛上了一大滴冷汗,這還叫剛剛熱身,要是放開了打,這兩人還不得屍骨無存。早就知道小舞的死黨不是一般人,從那麼嬌小的身軀中,居然能爆發出如此巨大的力量。但猛成這樣,還是讓他們歎為觀止。她在護士更換點滴時醒來,精神較之前麵又好了不少。
“老爸、老媽,您們不用留在這裏,回去休息了,您們下了飛機就直接到醫院來,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她不忍讓父母陪著自己辛苦。
“寶貝,我告訴你,你叔叔他們已經同意葉大爺來日本,給你治傷了。你很快就能好起來。”
“老媽,您是說葉爺爺要來日本。”見蝶衣連連點頭,她心裏那個激動,又可以拔葉爺爺的白胡子了。千裏之外,正在醫院坐診的葉修遠,忽然有感覺似的,立馬捂住自己的雪白的長胡子,身上一個激靈,是誰又在惦記他的寶貝胡子了。不會是據說身受重傷,正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的搗蛋鬼小舞吧,他心裏那個寒啊!“叩叩。”門外傳來輕柔的敲門聲。
“請進!”
“你們是。。。。。。”西門舞陽坐在病房外間的小會客廳裏,詫異地看著從門外進來的一群人。
“您好,我們是小舞的朋友,來看看她。”幸村禮貌地回答。
“哦,你們來得時間剛剛好,她才醒,進去吧。”
“幸村,雅也,還有大家,你們怎麼來了?”她驚奇地望向他們。
“寶貝,他們是誰?”蝶衣看到病房中一下子湧進來這麼多的美少年,除了激動,還是激動。特別是打頭的一個,漂亮的真是沒話說,要是小舞能給他拐回家,天天看著,也是一種享受,如果再生個這麼漂亮的寶寶,那就更好了。蝶衣如是肖想著。
她衝蝶衣翻個白眼,“諸位,這是我為老不尊的老媽和脾氣還湊合的老爸,如果不喜歡,可以直接無視。”她喘口氣,卻接收到蝶衣和西門舞陽幽怨的眼神,好象在說:寶貝(小舞),你什麼這樣給你的朋友介紹我呢?
幸村等幾人,估計也是第一次接觸到有人如此介紹自己的父母,都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站在原地。
“老爸、老媽,這是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幸村妹妹雅也、真田弦一郎、柳蓮二、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和丸井文太,都是我來日本後認識的朋友。”
“叔叔、阿姨,您們好,初次見麵,請多關照!”果然是禮儀不可廢,這幾位紛紛給蝶衣和西門舞陽致禮。
“你們好!”西門舞陽冷靜地跟大家打招呼。
“你是叫精市吧!拜托以後多多照顧我們家寶貝喲,我們家寶貝什麼都好,就是。。。。。。”蝶衣自來熟地叫著幸村,一副急於將她推銷出去的樣子,讓她直對自己的老媽翻白眼,惹得其他人都低頭悶笑。
“小舞姐姐,這是哥哥給你選的花。”雅也趁空遞上一束向日葵。
“好漂亮,但是幸村,好象很少有人探病時送向日葵的?”她的眼睛轉向他。
“哥哥說,小舞姐姐的笑容就象向日葵一般燦爛,他還說希望你早日恢複成和向日葵一樣生機勃勃的模樣。”
“謝謝你,幸村,我會記住你這份祝福的,早點好起來。”她的唇畔綻出一抹感激的微笑。“老媽,幫我找個瓶子,把花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