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生你的氣,你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以前、現在、以後,都是。”

“嗚嗚嗚。。。。。。”多少天的壓抑和無助,一起爆發了出來。她哭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看得周圍的人,都跟著紅了眼眶。

跟她約好來接她一起外出的幸村等人,在離他們不遠處站住,默默觀望。

泳池邊,小原拍拍石化已久的好友,“節哀順變!不是你不好,隻是你的對手太強。”眼光掠過圍欄外的幸村和正摟著小舞的侑士及其他人,哪來這麼些存在感超強的男人,純粹是在打擊他們身為男人的自尊嘛。唉,“既生瑜,何生亮”。搖著頭,不再理會好友,大步走向看帥哥看到口水直淌的親親女友:兄弟,別怪我重色輕友,現在看好鈴才是最重要的,否則我就“雞飛蛋打,得不償失”了。發泄完畢,她睜著腫到隻剩下“一線天”的大眼睛,驚訝地發現了其他人的存在。對上一雙雙滿含擔憂的眼睛,“對不起,又讓大家為我擔心了。”

嘴角高高抬起,笑窩時隱時現,如春花般漸漸綻放的笑容,傳遞著她此刻的心情。

眾人高懸的心,就此落下,也笑顏以對。連神經大條的文太、嶽人等幾隻,都感覺到以前的小舞,真的回來了。晚上,專事琉球料理的餐廳包間,冰帝和立海大的諸位,齊聚於此,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輕聲交談。

“小舞,什麼時候跟我們回東京?”嶽人的一句話,讓包間裏刹時安靜下來。

“我現在還不想回去。”她有些為難。

“小舞,你一個人在這裏,我們不放心。”心結易結,不易解。他和她都明白,“你不願意回冰帝,到別的學校也行,但要讓我把你獨自放在這麼遠的衝繩,肯定不行。”

知道這是侑士的最大讓步,她也不想讓大家為難,到哪個學校去好了,腦子運轉不停:不動峰有杏、神尾和伊武;青學有乾和桃城;山吹有千石;聖魯道夫有裕太,朋友多了還真不好選擇。左右為難中。

“小舞,來我們立海大好了。”文太見她久久沒有出聲,忍不住提醒,“神奈川離東京不遠,你外婆的故居不是也在那裏嗎?”(花花:嘿嘿,沒看出來,文太居然有這麼敏捷的思維和這麼好的口才。文太羞澀地摸頭一笑,一團白色的東西從他手裏掉下來。花花趁他沒注意,撿起來一看,原來。。。是這樣。花花的眼睛瞟向柳,後者紋絲不動,穩如泰山地坐在那裏品茶,將她忽視得徹底,花花淚奔中)

立海大,貌似真不錯。她想著,眼光又調向侑士。

“你喜歡就好!”侑士按捺下要將心中寶貝拱手讓人的酸澀,溫柔地鼓勵她。

“那我就去立海大好了。想你們的時候,我會隨時回來看你們,你們也可以來看我。”一錘定音,換來了冰帝和立海大各位截然不同的表情:一邊是目光黯然加不舍,另一邊是驚訝加喜悅。護送她回到木手家後,侑士叫住準備告辭離去的幸村,“幸村君,有時間嗎?我們聊聊。”

跟真田低語幾句,“可以!”

二人在兩校眾人的目送下,走向海灘。那天晚上,幸村和侑士都回去得很晚。雖然大家都很好奇他們的談話內容,但是都識趣地沒有問出口,隻能私下自行揣測。接下來,就是冰帝和比嘉中的友誼賽,以及辦理她的轉學事宜。

兩天後,在鈴及遊泳社和班上的姐妹們的眼淚裏,在木手一家(花花:當然不包括木手永四朗。木手永四朗臉上掛著自大的冷笑:別那麼自以為是,說不定我也舍不得了。花花嘴角抽搐:大哥,你的表情好象挺沒說服力的吧!)的依依不舍中,她和冰帝眾人先一步離開衝繩,回到了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