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女子箭道社的部長,一席,師承真田爺爺,是一個實力強過眾多男生(包括真田在內)的捍將。

搭上這個車,她也混入了劍道社。借傷勢未複員之便,名正言順得在社團活動時渾水摸魚。開始劍道社的其他姐姐妹妹還對此頗有微詞,但在她的微笑攻勢和美食的誘惑下,對她的行為也就聽之任之了。從此她在眾多自家姐妹(自己認為的)的力挺下,在立海大也算是混得風聲水起,至少因妒忌她跟網球部正選走得近的女生,敢正麵挑釁和背後搞鬼的人越來越少,直至消失(最主要的原因恐怕是她廣告少女身份的暴露,後她也索性不再偽裝自己,本色示人)。插話—小夜的獨白

初見小舞,是她在班導成田老師的示意下,走上講台做自我介紹,她表情變化的那個迅速和多樣,真是我見所未見。但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卻是她的那句話—“我覺得我不太適合這個班級”,當時我就想很多人是拚命學習才能進入這個班,而她卻輕易地放棄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存在。再次見麵,是表妹麥拜托我幫忙教訓一個死纏著網球部正選的女生,我本來不想去,但被賣拉了去,結果要教訓的人居然是她。她在大家的聲討下,沒有一點懼色,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我很好奇,也很想進一步認識她。接著她跟我示好,我想有這麼個朋友也許不錯,欣然接受。後來,我們真的成了好朋友,不光是其他的人感到以外,連真田都覺得意外。不過,交朋友不就憑的是一個感覺嗎?感覺對了就行,還管那個人是誰。日子一天天過去,天氣也一天冷似一天,對她這個畏寒的人來說,真的是一種莫大的考驗。最初,她每天下了課到劍道社報道後,就到圖書館窩著(因為那裏有空調,又沒人打擾)。但天一冷,她的嘴就閑不住,總是磕些堅果類的東西,難免影響其他同學的學習。她很有自知之明地在引起眾怒前,自覺地將陣地轉移到了網球部的室內球場的看台一角。這就有了網球部正選每天必看,每天必笑的網球場一景:某蝶穿得象個球,還縮成一團,一邊看書,一邊不停地磕著堅果,整個形象就是一隻圓胖可愛的倉鼠,讓他們在揮拍之餘還不忘衝她坐的角落瞥上一眼,笑意不覺爬上了大家的臉龐。這天下午,放了學,到劍道社報完道後,她照常來到室內球場,和場內的眾人打過招呼,又蜷縮在自己的老位子上,一反常態地沒有看書或磕堅果,隻是死死地盯著站在場邊看隊員們做練習的真田。腦子還處於震驚中,小夜和真田竟然是情侶,難道還沒有比這更讓人震驚的消息嗎?這兩個人,一個少言,一個寡語;一個沒有表情,一個表情沒有(如果黑臉也算一種表情,那真田常年都是這種表情)。先不說浪漫和花言巧語,兩人在一起時,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了(花花:小姐,有一種說法不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嗎?小舞:)那前提是“此時”,指時間不長,但如果兩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太嚇人了。花花看著陷入沉思的某蝶:你。。。好象想還遠了吧)

這邊,真田一直就感到有一道視線緊盯著他,扭頭一看,是她,還滿臉的迷惑,不覺臉又黑了幾分。站在他身邊的幸村也注意到好友的異樣,隨著他的視線,看到她一手撐著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真田。不知為何,心裏竟湧上了一股醋意。(花花咽著口水:哎,幸村美人,你好可憐,來姐姐這邊,姐姐疼你)

場中正在做基礎訓練的仁王和柳似乎也覺察到她的異常,仁王推推身邊的柳生,“有好戲看了。”

柳生眼鏡片上閃過一道光芒:好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