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一直都很想聽到她親口叫我的名字。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霸道,或者是眼中的渴望太明顯,她低著頭,小聲叫道:精市。
心裏如灌了蜜般甜蜜。我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輕輕摩攃,感覺她發的柔軟滑膩,“小舞,我沒有花家裏的錢。買這條項鏈的錢,是我幫爸爸做廣告設計所得的報酬。”
感到她環在我腰上的手略略收緊:謝謝你,精市,我會好好珍惜它的。插話:在橘紅色的夕陽背景中,少女和少年相擁的美好側影,讓來海邊的遊人遠遠佇足,停止交談,生恐打擾了他們,心中還連連感歎:年輕真好!年輕真好
[番外:番外五—正文後不得不提的幾個]
校園祭的一支“飛天舞”,讓個別有心人士認出了她就是五年前
一支熱播廣告的主角,害得她的人氣在校園中呈直線飆升狀態。
有人把你當偶像是不錯,但每天圍一群人把你當稀有動物參觀,就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了(還是不收門票那種)。不堪其擾的她,隻得向學校提出辭陳,等古河教授一找到接替她工作的人,她就一刻不留地閃了。為此還招致謙也等人的恥笑,說她是屬猴子的,沒有定性,什麼地方都呆不久。
靜下心來想想,還真是這樣。最初到日本不足一年的時間裏,她
過得象走馬燈一樣,從冰帝到衝繩的比嘉中,再到神奈川的立海大,其間經曆了初戀到分手,也結識了很多朋友。現在大家都在為自己的未來打拚時,而她卻又回到了起點,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大米蟲。雖然有個博士身份抬高身價,但她並不認為自己能當好一個為人師表的老師,或是能全身心地投入醫學研究,取得好的成績。因為她明白自己的底線在哪裏。
也許我可以嚐試些別的,沉思了很久的她,突然醍醐灌頂般悠然一笑,拿出電話,騷擾遠在美國的死黨。“蝶兒,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回來得比我還晚。”侑士在吃飯的時候,終於逮到機會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沒忙怎麼,一天無事可做就隻好出去逛逛街,和朋友聊聊天,
打發打發時間了。”時機還未成熟,自己幹的事情還是不要急著告訴他。她咬著筷子想。
“逛街?我沒看見你買什麼東西呀!”
“我就隨便逛逛,嘿嘿!”幹笑。
“不論你幹什麼,但是身體是最重要的,我發現你最近瘦了不少。”
“不會呀!”上下自我打量一番,“跟以前差不多嘛。侑士,你從
哪裏發現我瘦了。”
“當然是在床上。”侑士笑得那個性感,笑得那個魅惑,笑得那個
那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不是什麼好事。(花花:鼻血、鼻血,血流成河也不過如此。我說小舞啊,做人就要知足啊,我做夢都想躺在侑士的懷裏。某花雙手托腮,做花癡狀。小舞飛起一腳,將接近石化的某花,踢出人之所視的極限範圍之外:連我的人都敢肖想,真是不怕死咯)
“你別教壞了純潔的小朋友。”瞪他一眼,然後眼睛瞄向飯桌邊的
不速之客。
“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兩個人在床上一起睡覺嗎,你咬我,
我咬你,一點意思也沒有。”一點都無身為純真小天使的覺悟,小樹邊扒飯,邊眼珠滴溜亂轉地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戲。自從和她見麵後,小樹就三不五時地出現在侑士的公寓內。她最初還很納悶,不是說大家族的接班人,不是都要進行那啥精英教育嗎?一問才知道這個IQ高達200(絕對隻多不少),每天隻用半天就能學完對一般人來說2、3天都學不完的課程,然後施施然跑來這裏蹭飯,外加免費看戲。當初被他天使外貌迷惑的她,現在也不免偶爾在心裏腹誹兩句:這倒黴孩子,小小年紀什麼不好學,偏學人家腹黑兼八卦。而且還居然潛力不小,功力一天天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