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管他呢,先吃飯要緊。話說我也是死徒,死徒是做什麼的啊?”林蕭的十萬個為什麼程序隨時啟動。
左殷撇了撇嘴,摸了摸小肚子,感覺裏麵空蕩蕩的,和街道上的情景差不多。抿著嘴,突然伸出手拉住林蕭的手,回頭說了一聲:
“別亂叫。我覺得有問題。”
“那你拉......拉......我手......呼呼......做......做......什......麼......麼......麼——”林蕭把最後一個麼字吐完,腦袋發昏,眼睛發花,所謂眼冒金星也算是再次經曆了一次。
還沒等他回過神,搖搖晃晃的他就被左殷拽著幾乎是拖著進了前麵的軍營。
“空的。”林蕭咕噥一聲,說道。
“我沒瞎。不用你提醒。”左殷沒好氣的說道,“出什麼事了,怎麼連軍隊都不見了?難道又暴動了?”
左殷撅著嘴,隨意地坐在軍營廚房的門口,至於某個林姓人物則已經毫不遲疑的鑽進廚房,開始掌大勺了。
“非徒穀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左野在荒野上與她的對話此刻在腦海中來回的滾屏波動。
她望著空蕩蕩的軍營,心裏那種不安如同攥著心般不斷湧動。
“那裏肯定最安全。至少......”她回頭透過廚房間的門簾望著裏麵哼著歌看似快樂無比的少年,想到:
“可以讓他安全的做我的試驗品。”
“咦?軍營裏麵還有人?挺香的嘛。”幾個身穿軍裝的兵士牽著馬匹從軍營大門走了進來。
“柳子非?”左殷望著那張老成的臉,將腦海中的某個被她惡作劇般火燒的憨厚少年與眼前的人合攏在一起。
“你是?”柳子非身後是軒風等一批參加了外城一戰的人,原本準備前去支援近衛軍,結果近衛軍兵敗的消息半道上傳來,同時伏戌波的將令也抵達,要求他們立刻回到鐵城,不用管外城和死徒的暴動。
等到他們奔波了一夜回到城內一看,軍營空蕩蕩的除了坐在廚房門前的普通女孩兒。
普通女孩兒。
“女的?”軒風看到左殷,一時間有些驚詫。
“我是左殷。”左殷知道自己易容,這個小時候被自己欺負的柳族二少爺根本不認識自己了,所幸自報家門。
“我可不信,左殷在禦靈門好好的,跑著鳥不拉屎,現在還四處暴動的地方做什麼?就她那種一根筋死到底的脾氣......”他的話沒說完,一塊不知道從拿來的板狀物體已經從左殷的手上飛奔而來。
“你是左殷。”柳子非躲過那塊飛來的板狀物體,一字一句道:
“我——信。這暴脾氣可沒改。”
咻的一聲,另一塊板狀物體從天而落,這次左殷用上了術法,那塊板狀物體像是有追蹤功能一般,怎麼甩都甩不掉,柳子非悲憤之下,擋住臉大喊了聲:
“說好了,別打臉!”
或許是這句話的作用,原本愁眉苦臉的眾人紛紛笑出聲來,就連向來頗為吝嗇笑容的軒風也不禁莞爾。
這時廚房的門簾被人掀開,裏麵走出清瘦的少年。
少年模樣俊俏,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咂摸著嘴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