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溫暖,安心。
聽筒那邊的韓澤洋聽著那邊步景莫沒有發出聲音,心裏擔心的喂了好幾聲,步景莫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去淚跡對著電話那頭的韓澤洋說了句“新年快樂”還有心裏那句“我想你……”
沙啞的聲音,韓澤洋知道她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不會這樣。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韓宅的歡聲笑語,夾雜著煙花綻放的聲音……
步景莫說了句“晚安。”就匆匆掛了電話,她不敢在保持通話,因為實在太想他,太想和他在一起,現在的自己太孤寂,傷心。盡量避免讓他擔憂,還是及早把電話掛斷,然後放聲痛哭。
察覺不對勁的韓澤洋也顧不上什麼,像韓母報備了聲,就要準備連夜開車回C市。韓母看著這種天氣實在不放心,勸了好半天才使得韓澤洋勉強答應第二天一大早坐最早班的飛機回去。
一夜沒有睡著的韓澤洋起了個大早,年初一的人們都還在睡夢中,韓澤洋就簡單收拾下去了機場。當下了飛機,就開始給步景莫打電話,可是手機一直接不通,於是打家裏的座機,同樣也沒有人接,這下韓澤洋更是著急,想著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折騰好久的步景莫也睡的是迷迷糊糊。剛想打開手機,卻沒電了,無奈的搖搖頭。覺得怎麼睡了一覺,渾身無力,腦袋也昏昏成成,起身去廚房準備喝水,然後就聽到門口鑰匙轉動的聲音。
轉頭看著門口,風塵仆仆的韓澤洋出現在她麵前。手裏還端著水杯的步景莫頓時眼淚不止。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一點都不假。
放下杯子步景莫就小跑到韓澤洋懷裏,埋在他懷裏,聽著心跳,讓眼淚盡情流淌。韓澤洋一回來就看到哭的跟淚人一樣的步景莫,也摸不到頭緒,之後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她。
兩人就站在自家大門口,從側麵看就像是兩個擁抱的人。
等步景莫哭的沒有之前那麼激動了,將她擺正到自家麵前,問“景莫,怎麼了,不會是想我想的吧。”
抽噎著的步景莫看著他說“你怎麼回來了,你家裏怎麼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現在我擔心的是你,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林凱瑞……”……沒等韓澤洋說完,步景莫就伸手阻止他。
“不是的,是我和爸爸。澤洋,我很難過……我很想你回來……”
說著說著步景莫就咳咳起來。韓澤洋看著眼前的人兒臉色不太好,將她帶進屋裏,替她擦幹淚水,結果一摸臉頰發燙,將手放到額頭,滾燙的溫度讓剛從外麵回來的韓澤洋嚇到。
“景莫,你發燒了,自己不知道嗎?我帶你去醫院。”
高燒的步景莫現在更是混混沌沌,參夾著濃濃的鼻音和撒嬌的語氣說道“不去,我不去,你陪我就好了。我討厭醫院……”說著說著又哭起來。
說道醫院,她就會想到母親在冰冷的醫院,沒有一絲生氣的躺在那裏,束手無策,當時隻有她自己,是多麼的孤單無助。
知道步景莫是撒嬌,不過生病還是要看。無奈韓澤洋先把她抱進臥室,將室內溫度一調再調的調高,將步景莫被被褥蓋的嚴嚴實實的。去藥箱拿了藥,端了水,為她吃下去。摸著滾燙的額頭,韓澤洋又去打了盆冷水,用毛巾時不時的給她敷在額頭上。
睡夢迷迷糊糊的人,以為自己在做夢,不過卻感到韓澤洋在她身旁,那麼真實。漸漸藥效發揮作用,慢慢睡了過去。
還是不放心的韓澤洋打了私人醫生的電話,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在這個時間打電話,打擾別人的團聚,但是看著步景莫也隻能讓醫生跑一趟了。
醫生來了後給步景莫打了退燒針,又掛著點滴。送走醫生,韓澤洋就坐在床邊默默看著她。他知道她和自己的父親關係一直不好,可是為什麼在大過節好鬧成這樣,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