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連忙鬆開離合器,踩下油門。銀色的跑車霎時間化作一道電芒衝了出去。

“立海果然很強啊……”

我聽見那耳熟的關西腔響起,淡淡的坐直了身體。

“連續打了兩局的球賽,而且沒把力量環拿掉,仍然贏得這麼輕鬆自如。”

“這有什麼麼?”我反問,“如果是忍足KUN的話也差不多吧,在那樣的對手與環境下,你能用多少的實力?”

“……”

似乎冷場了,好像我最近經常幹這樣的事情……

“恩,忍足KUN。”

這回是我找話題了……可能……算是吧。

“什麼?”

“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吃東西?”

肚子終於餓了。

“吃夜宵嗎?”

“不,是正餐。我一天沒吃東西了。”

“什麼?!”

忍足相當震驚地瞪著我,不敢相信剛剛那麼好體力的打網球的人居然一天沒吃飯。

“最近的餐廳是在……”

我打斷了他:

“就吃關東煮吧。”

“關東煮?”

忍足驚訝地叫了起來。

“怎麼?”我用拇指指指橋底下的小車,“不符合大少爺您的身份嗎?”

“什麼話?”忍足很幹脆地把車停在河堤邊,“我又不是ATOBE~”

嗬嗬一笑,兩人利落地下了堤壩走到那輛小推車裏。

……

……

大快朵頤之後,兩個吃飽喝足的家夥悠悠哉哉地往代步工具走去。

“恩?”

我抬頭看了看,突然問身邊的某狼。

“我說,怎麼看那輛被圍觀的車都是你那輛吧?”

忍足依言抬頭,果然看見自己的愛車被一群小混混圍得水泄不通。

不爽一挑挑眉,他快步走了上去,我淡然一笑也跟在後麵。

“請各位走開,圍著我的車幹什麼?”

一夥人愣了愣,通通回頭瞪著關西狼同學。

“我說,你的車停在這裏阻礙了我們了知道嗎?”

一個滿頭綠毛的家夥裝作十足惡煞地歪著嘴巴對忍足吼叫著。

“阻礙你們?我隻看見你們對我的車有壞心。”忍足冷冷地道。

“少囉嗦,滾!”其中一個惡漢心狠手辣的拿出一把折疊刀。

我慢慢的在後麵走著,奇怪地看見他們還沒說幾句話就幹起架來了。

那大漢正要捅忍足一刀呐,可是忍足非但沒讓那惡漢得逞,還以牙還牙的猛力折斷那惡漢持刀的手腕,又重重的踹斷他三根肋骨,令他彈倒於地,痛苦不堪地哀號。

我有點好笑地看見幾個混混因為眼見同伴一轉眼就被撂倒K成重傷,再也不敢輕敵,站得遠遠地瞪著他。

“是暴走族的集會吧?”

我說,環眼望著四周圍停的七七八八的大小車輛。

其他人這才發現我的存在。

“還是走吧,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壓根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徑直對忍足說。

“想走?!”

依然自動的過濾掉了這些白癡的話,我接著道:“畢竟我們有不打架的必要。”

“你們以為自己走得了嗎?!”

一抬頭,才發現似乎人數增加了。

恩,真是麻煩啊。

“抱歉,連累你了。”

忍足悄悄地把我掩護到身後,小聲說。

連累我?到底是誰連累誰啊?

“我打電話給ATOBE,他會想辦法的。”

“時間不夠的。”我說。

“……”

他自然也知道這個理,一時間沒了下文。

……怎麼又冷場了……恩,周圍的叫囂聲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