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當,有什麼懲罰我領了就是了。最多,也不過就是上誅仙台而已。”

再不理會軒轅洛羽,偕同流雲桑駕雲而去。

軒轅洛羽眸光閃動,看著沐月和流雲桑相攜離去,不知為何這畫麵竟讓他感覺有些刺目,

這私下凡間和誤傷人命這兩條罪過加起來,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雖然不至於上誅仙台,但挨上幾道天雷,關幾年天牢還是會的……

………………

天界的仙牢十分的人性化,幹淨而整潔,

雖然四麵都是牆,但牆體是天藍透明的,

不但賞心悅目,而且還能看到外麵的風景。

沐月有些無聊地盤膝坐在一個白玉蒲團上,看著牆外的人來人往,輕輕歎了一口氣.

一轉眼的功夫,玉帝把她關到這裏已經十多天了.

不聞不問的,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

怪不得有句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果然是這樣。

她和流雲桑剛剛回到天庭,就被天兵天將包圍.

說她犯了天條,奉玉帝旨意,要把她押入天牢候審。

沐月自然不會反抗.

最後——就把她押到這裏來了。

這幾天裏,一個來探望她的人也沒有。

這讓她有些心裏有些鬱悶。

是生是死全憑天定罷!

別人無所謂,為什麼最疼愛自己的師父也沒露麵?

他是生她的氣了嗎?他不要她了?

她不怕天規,不怕懲罰,就怕師父會失望,

會拋棄她,不認她這個徒弟……

她又看了看外麵,所見的依舊是獄卒來回晃蕩的身影。

天界辦事一向非常效率,一般出了事都是立即開審,

或罰或誅,或貶或流放……

幹脆而利落,

像她這樣關起來遲遲不審的,還是第一次。

這讓沐月心裏慌慌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

玉帝其實也很糾結,

按照天庭律法,沐月應該受三道雷霆之刑,然後打下凡間,重新投胎,

在凡間曆三世三劫.

如果靈識未泯,便可再上天庭為仙。

但天界好不容易才出了這麼一朵奇葩戰神,一旦讓她重新投胎,不知道對她的天份有沒有影響?

而且現在魔界妖界蠢蠢欲動,還有個亦正亦邪的軒轅洛羽和天庭不太相合。

天庭正是多事之秋,他自然不想毀掉一個左膀右臂。

可是——

可是數萬年來他從未徇私,一直公正廉明,所以現在他大感頭痛,一時無法裁決。

而沐月的師父幽菰大仙前幾日又被他派下界去妖界探聽虛實去了。

一直也沒有回來,

讓他更有些為難。隻好先把沐月關起來晾在仙牢,

決意還是等幽菰大仙回來再說。

為嚴防串供,玉帝禁止任何人去探望沐月。

一轉眼,又是十天過去.

一直關的緊緊的天牢大門忽然無聲開啟,兩個獄卒走了進來,微一躬身:“戰神大人,玉帝要親自審問您,請隨小人出去。”

沐月舒了一口氣.

玉帝總算是想起她來了,是生是死全憑天定罷!

隨著獄卒走出天牢,就見流雲桑一身銀盔銀甲迎了上來:“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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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怕,一切有我

隨著獄卒走出天牢,就見流雲桑一身銀盔銀甲迎了上來:“沐月……”

他的眼眸裏有一些歉疚。

畢竟,他是天界她唯一的朋友

可是這二十多天裏,他也沒能來看望她。

沐月倒不在意,第一句話就問:“流雲,我師父呢?”

自己被關了這麼久,師父不可能對她不聞不問的。

現在連人影也沒瞧見,肯定是有事情。

流雲桑臉色微微一變,含糊地道:“幽菰戰神有事不能來,沐月,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

沐月搖了搖頭:“也沒算受苦。”

她原本就是一個人在二十八重天修煉。已經寂寞慣了.

所以對這些日子的禁閉,她也不覺得有多受苦。

流雲桑一窒,強笑了一笑:“沐月,我該早些來看你的。你可想……”

後麵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出口。

俊臉微微漲紅。

沐月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臉紅。

睜大了眼睛,好奇地瞧了瞧他:“想什麼?”

流雲桑原以為她能聽懂,所以話說了一半。

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他垂頭喪氣。

在這麼多的天兵麵前,他自然不好明說。

歎息了一聲:“沒……沒什麼。”

想了一想,又道:“沐月,你別怕,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