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毒不侵,所以就算中了毒,也能很快驅除,其他仙人不行……”

沐月愣了一下,忽然福至心靈。

跳了起來:“師父,我天生百毒不侵,是不是我的血能克製毒性?那——師父你喝我的血吧!說不定就好了。”

她說做就做,手指尖有光芒一閃,就要點向自己的手腕。

“胡鬧!”

幽菰大仙一抬手便製止住她:“誰說你的血能解毒的?沐月,你是戰神,別做無意義的事。為師現在為妖硝控製,無法使出最純正的誅仙咒自裁。所以,沐月,你必須動手,這是師命,不得違背!”

說到最後,已經聲色俱厲。

一直在旁邊作壁上觀的夢東皇忽然一聲冷笑:“幽菰大仙,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軒轅聖君是蠱祖宗,精通毒術,你身上所中的七彩妖硝說不定他會解,你又何必把徒弟逼成這個樣子?也把自己向死路上逼?”

“胡說,這七彩妖硝根本無藥可解!軒轅洛羽隻不過是個蠱神,解蠱可以,又哪裏能解這種毒?”

“不試試怎麼知道?剛才他不是和你肢體接觸了嗎?一點事兒也沒有啊。”

夢東皇反駁。

沐月眼眸驀然發亮,跳了起來:“師父,我請他來為您解毒。”

轉身就跑。

“胡鬧,沐月,為師不許你再和他有任何牽絆!”

“師父,不會有太多牽絆的。先請他救好了您再說。”

“沐月,你想違抗師命?!”

幽菰大仙厲喝:“沐月,你如果不動手,為師就隻有試著自裁了!”

幽菰大仙手中那柄寒光流離的寶劍對準了自己的胸口,距離不足一寸。

沐月一愣,慢慢走了回來。

慢慢伸出手,去接那柄寶劍。

幽菰大仙鬆了一口氣,正想遞給她。

不必管她

沐月慢慢走了回來,慢慢伸出手,去接那柄寶劍。

幽菰大仙鬆了一口氣,正想遞給她。

卻不料她身形猛地一動,一道熾白光芒將幽菰大仙瞬間籠罩。

幽菰大仙猛地睜大了雙眸,不相信地看著她。

沐月竟然對他使用了冰封咒!

全身瞬間麻痹,有寒冰自腳底升起。

一眨眼的功夫,將他整個凍在一團淺藍色的冰膜裏。

“師父,恕徒兒不孝,徒兒這就找人來救您。”

沐月一轉身,沒了影蹤……

夢東皇微有些發呆。

試著上前去戳幽菰大仙的身子。

不出意料,還未到跟前,一道藍光閃過,將他的手指頭彈了回來。

如同過電般酥|麻……

沒想到這小丫頭小小年紀居然練成了這四海八荒也沒有幾個神仙練成的冰封咒!

這種咒法能將人瞬間封住,卻不會對人體有任何傷害。

還有延緩毒發的功能。

阻止外界的人來傷害到被咒法封住的人……

…………………………………………

琉璃般的大殿以水晶高砌,上置彩貝瓦。

殿中布置得別具一格。

琥珀矮榻上雲煙般的賬幔低垂,下麵鋪著荷花滾金邊大紅猩猩氈。

所置的杯盞皆是鑲嵌了細碎寶石的水晶盤,在宮燈映照中溢彩流光。

有八位舞姬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

體態妖嬈,舞姿風流。

旁邊又有數名女子樂器彈奏,一女子曼聲而歌。

軒轅洛羽斜倚床榻之上,手裏轉著一隻白玉杯盞。

杯盞中有碧綠的酒液在微微搖晃。

他微眯著眼睛欣賞著那些舞姬的舞姿,唇角是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他的身側是一位紫衣麗人。

額間一枚金色蓮花,美目流轉,深碧色眼眸水波盈盈。

身上是一襲紫煙羅束腰紗裙,烏發如瀑,梳成一個墮馬髻,斜插一枚荷花簪。

聖君,這歌舞可好看——

看上去風流苗條,輕靈柔婉。

她十指纖纖,細心地為軒轅洛羽剝好了一粒粒蓮蓬。

笑容如同蓮花綻放:“聖君,這歌舞可好看?”

軒轅洛羽唇角一勾,似讚似許。

忽然伸臂將她攬入懷中,低頭輕咬她的耳垂。

懶洋洋地道:“你請我來,就是想讓我看你編排的歌舞?”

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內,癢癢的,酥酥的——

碧歆仙子遍體酥|麻,俏臉嫣紅。

半推半就地偎依在他的懷中:“聖君還想看什麼?妾身敢不從命?”

軒轅洛羽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唇,輕佻一笑:“碧歆,還是你善解人意,唔,本座想看你自己的舞蹈,可不可以呢?”

碧歆仙子臉更紅了:“那——妾身去準備準備,跳的不好,聖君休要取笑。”

軒轅洛羽在她粉嫩的唇上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