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共賞落日:“這裏你還住的習慣麼?”
沐月垂了眸子,點了點頭:“還好。”
她一向隨性,對吃住根本不挑,也無所謂習慣不習慣。
側頭瞧了瞧流雲桑,心中忽然一動。
流雲桑平時在天庭時都是一身白衣,可自從來到這個小國後,卻喜穿一身大紅,如火如荼,遠遠望去像是一團燃燒著的火,眉目也依稀仿佛流麗了不少。
“流雲,這裏的國師——都要穿這大紅顏色麼?”她總感覺男子穿一身大紅有些怪怪的地說。
流雲桑愣了一下,搖頭:“這倒不是,怎麼,沐月,你不喜歡?”
他穿這一身大紅不過是方便在沙漠裏練功而已。
不過,他卻不想讓沐月知道。
沐月搖頭,別人穿什麼和她何幹?
她隻不過是順口一問而已。
流雲桑和她並肩而行:“沐月,你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她原本想在人間陪軒轅洛羽三個月,卻沒想到是這種後果。
如果提前回去,師父肯定要問,她也不好回答。
也隻能先在人間待足三個月再說,然後再回天庭做她的戰神,絕情絕愛……
腦海中又泛起了那個人的影子,胸口一窒,那道傷口似乎又被人灑了一把鹽,火辣辣地疼。
情殤
他對那個絮兒情深意重,有她陪著他,那麼自己履行不履行約定都沒什麼要緊。
最多——最多自己尚欠他七劍而已……
沐月天真未鑿,尚沒有嚐到情愛的滋味便先嚐到了情殤。
對軒轅洛羽,她並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感情,隻隱隱覺得不喜歡他和其他女子攪合在一起。
看到他那樣嗬護絮兒她心裏好疼,比當日師父給自己一劍還要疼……
她抬頭看了看天,再過一些日子,她就該回天庭了,以後再也不下來了!
她搖了搖頭,看了流雲桑一眼:“過幾天我就回天庭,你呢?還要在這裏做國師?嗯,你不是也一直在天上麼?什麼時候做了這裏的國師了?”
流雲桑打了個哈哈:“沐月,我時常下界巡視凡間的,有一日走到這裏,恰好碰到一場瘟疫,我不忍心便出手救了他們,他們感我之恩,便將我奉為國師,其實,我也並沒有做什麼。”
說話的功夫,二人已回到城中。-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迎麵碰到一群人簇擁著一男一女而來。
那女孩子看到流雲桑,眼眸一亮:“國師大人!”飛撲過來。
這女子風流苗條,以白色紗巾半遮麵。
額上戴著一枚紅寶石,美目流轉,烏黑的長發,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周身洋溢著輕靈活潑的氣息。
流雲桑衣袖一拂,那女子撲到他身前半尺處,便如同遇到了一個無形的屏障,停了下來。
流雲桑似笑非笑:“伊蘭斯公主,戈爾泰王子殿下,二位怎麼出來了?”
伊蘭斯美目流盼:“能在這裏碰到國師大人,那真是太好了。父皇有急事請國師大人相商。”
這個女孩子人長的漂亮,性子也像這大漠的太陽一樣火熱,不由分說攬住了流雲桑一條臂膀。
流雲桑原本想用一個術法阻止,但目光一掃沐月,他眉峰微微一挑,便又頓住。
伊蘭斯公主眼眸一亮,再接再厲,幾乎將大半個身子都偎進流雲桑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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