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蘇沫還是沒有接起電話,沈放有些憤恨,找她出來吃個飯都這麼難伺候了?什麼時候身價這麼高了?沈放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幹脆下班後去蘇沫租的房子那裏截人。沈放開車進蘇沫小區的時候,有點嘲笑起自己,怎麼有時候恨得牙癢癢,有時候又這麼上趕著?真犯賤。
沈放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十一點多,已是將他耐性全部熬幹了。
晚上蘇沫跟著娜姐還有張總一起吃飯,張總跟娜姐倒是老相識,聊得投機,娜姐便來了興致,開了喝酒。這人就是個豪爽性子,蘇沫覺得看她就跟看男人喝酒似的,不,男人都不如娜姐。娜姐見蘇沫裝得文文靜靜似的坐在那裏隻給他們兩添酒,便不大高興,說著新人別裝矜持,該往前衝就往前衝,非得灌著蘇沫喝酒。蘇沫本就量不大,被娜姐一教訓,臉皮再厚也不敢不喝,便舍命陪君子。
娜姐一個豪爽,便喝到了深夜,蘇沫趴在飯桌上混混沌沌,倒是人家量大的兩人還算清醒,娜姐這麼晚還跟別的朋友約了去夜店,便把蘇沫扔給了張總,讓他送蘇沫回家。蘇沫含含糊糊報出了地址,張總半拖半抱著蘇沫叫了輛出租車。
所以沈放在蘇沫樓下等到十一點,等來的是一個男人半抱著蘇沫從出租車上下來,具體怎樣沈放不知道,反著看見的是蘇沫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沈放覺得血氣一下子衝上來了,扔下煙蒂,狠狠碾滅。他走到張遠麵前,問著:“你是誰?”
張遠一看這架勢,心裏猜著八成是蘇沫男朋友,也解脫似的將蘇沫遞給沈放,道:“你是蘇沫男朋友吧?那就好,我是蘇沫老總,那蘇沫就交給你了。”
張遠看著沈放臉色不善,交待完便趕緊撤了。可憐蘇沫半掛在沈放身上還不明所以,兀自睡著。單單依靠著少了支撐,蘇沫身子有點下滑,沈放想著要不幹脆把她摜地上得了,摔摔也好教訓她一下。大半夜跟男人出去滾混,喝得跟爛泥似的,一點警惕感都沒有,活該被人占去便宜。還是什麼老總送回來,要不是他在這裏等著,誰知道是送到樓下還是送到床上去。
沈放心裏有氣,手上力道也就重了,將蘇沫打橫抱起來,往樓上走。沈放攥得太緊,蘇沫不舒服得哼哼兩聲,往沈放胸蹭了蹭。沈放一下子有點把持不住,一想蘇沫是同別人合租的,上去之後自己要做點什麼豈不是非常不方便。於是沈放非常堅定地將蘇沫扔到自己車後座上,安頓她躺舒服後,開車回家。
沈放將蘇沫扔進自己大床裏,蘇沫還是緊閉著眼睛,不適地翻了個身,抓著手邊的被角塞到腦袋底下接著睡。沈放看著她毫無戒備地躺在麵前,覺得要是不做點什麼那自己也太不像男人了。
蘇沫,你可別怪我,誰讓你惹了我那麼多年,新帳舊賬一起算,該來的你躲不掉。
沈放從沒把自己定義為正人君子過,所以他也跟著上了床,撐著腿跨在了蘇沫身上。扳過蘇沫身子,看著那張已經太是熟悉的麵容,沈放輕輕撫摸著蘇沫微微發燙的麵頰,撥開散落在她額頭上的劉海,輕輕吻下,然後解開蘇沫上衣前襟。
蘇沫已經不是早些年那個幹幹巴巴的小姑娘了,雖然還是苗條,但該長肉的地方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