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姐之後一連消失了好幾天,來上班的張遠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有次蘇沫單獨跟張遠坐電梯,張總看看蘇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蘇沫識趣地閉嘴,什麼都不敢去詢問。別人的私事,曲折隱晦,輪不到她來插嘴。
在這詭異的氣氛中,蘇沫終於熬到了周末,周五下班,蘇沫在公司大樓門口等著沈放。跟那位爺約好的,今天晚上把簡單行李先搬過去。蘇沫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機刷微博,腦子裏卻是想著上次在沈放家裏被他刮痧的事兒,想著想著臉就紅了。那位爺身上硬邦邦的東西戳在身上的觸♪感還記憶清晰,這真搬過去住了……
蘇沫吸吸鼻子,搓著手往遠處張望,嘟囔著怎麼還不過來,快凍死了。蘇沫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那些男女之間的事情她都懂,既然同居到一起,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比如同床共枕被翻紅浪之類。但是心裏就是還覺得疙瘩,很疙瘩,在解除疙瘩之前,蘇沫決定就算是搬過去了,也要見招拆招,能拖就拖。
隻是蘇沫還沒有等到沈放,卻等到了秦媽媽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上“秦揚媽媽”四個字,蘇沫有點反應不過來,任由手機快把手掌震麻了。蘇沫不想接,她害怕一接了,又要同秦揚的一切扯上關係。可是秦媽媽鍥而不舍,手機一直在震動。
蘇沫還是接了起來,那邊傳來的卻是秦媽媽的哭聲,蘇沫聽到秦媽媽一邊哭一邊說著:
“蘇沫,你快來幫幫我吧,我聯係不到揚揚,從昨天晚上就找不到他,聽醫院裏說昨天揚揚一個手術出了事……蘇沫,看在以前情分上你幫我找找揚揚吧,急死我了,手機也不開,哪兒都不見人,怎麼辦,蘇沫……”
蘇沫握著手機,聽著秦媽媽的哀求和哭訴,心裏悠長地歎口氣,說著:“阿姨,我跟秦揚很長時間不聯係了,這種事該找安琪吧。”
那頭秦媽媽一愣,哭得更凶,道:“都是那個女人!她離過婚,都瞞著揚揚,揚揚……蘇沫,你快回來找找揚揚吧,阿姨求你了……”
蘇沫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進行這段對話,她腦海中閃過很多念頭:安琪離過婚?秦揚被騙了,被打擊了?然後呢?秦媽媽這是在做戲給她看?秦揚受不了打擊玩失蹤?可是這些跟她有半毛錢關係!她現在跟秦揚有半毛錢關係!
蘇沫咬著嘴唇,聽著電話那頭秦媽媽抽泣,天下父母心,秦媽媽一個人也不容易,她平時那麼講究的一人兒,不逼到絕境不會求人。蘇沫想起了秦媽媽送的那條圍巾,還是軟了心,對老人,她狠不下去。
蘇沫說道:“阿姨,我這就過去。”
秦媽媽一番感謝,蘇沫收起電話,遙望著路口,然後給沈放發了條短信,說朋友家有事,晚上不能見麵了。蘇沫攔下一輛出租車,向秦媽媽家趕去。
沈放在路口被紅燈攔下,已經遠遠望得見大樓台階上的蘇沫,他的蘇沫今天穿著他給買的羽絨服,亮紅色,很顯眼,看樣子又忘了戴帽子,凍得不時捂住耳朵。然後就看見蘇沫接了個電話,紅燈滅了,黃燈,然後綠燈,沈放駛過路口,明明馬上就接近蘇沫了,卻看見她跑下樓梯,攔了輛出租車離開。
前腳後腳的事兒,他們又擦肩而過,沈放打開蘇沫發過來地短信,他很想打電話給蘇沫,問問是哪個朋友。
蘇沫到秦媽媽家,以為事情最長一晚上,能夠馬上解決,她還能趕回去見見沈放。誰知道,秦揚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蘇沫將記憶中秦揚朋友的電話撥了一圈,大家都說沒見人,秦媽媽還給安琪打了電話,也不在安琪那裏。安琪聽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