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既然對方這麼勇猛地送上來,那我也不能含糊。身子迅速下蹲,右膝跪地,左手高舉,正把箭尖對準在我目光中越來越大地金雕。然後快速瞄準,手一鬆。
金雕和破天箭就像兩列同一軌道的火車,毫無偏差的撞在一起。隻聽一聲哀鳴,金雕在空中猛烈震動了兩下,然後張開翅膀使勁撲騰著。
雕兄,既然這麼費力。那還是別撲了吧。我微微一笑,破天箭重新搭起,又是一箭射去。
嘿嘿,憑你現在的狀態,這一箭保證讓你再也無法在空中停留,隻要掉下來,那還不是任我蹂躪。
誰知破天箭眼看就要紮進金雕的身體裏時,它突然口一張,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流從口中噴出,破天箭被這個氣流一吹。居然偏離了少許,隻帶走了金雕身上地一層肉,卻沒有如我想象正好紮在它的脖子上。
我禁不住楞了一下,然而隻是這一楞,就讓金雕爭取到了喘熄地時間。它再撲兩下翅膀。掉頭便飛上高空,迅速消失在天際。
我愕然向獸人統領問:“這算什麼意思?它跑了,算誰贏?”
獸人們麵麵相覷,顯然也沒有預料到這樣的結果。好半晌,獸人統領才頹然道:“這一場是你……”
“等等。”裁判卻突然打斷了他的話。“這一場還沒有分出勝負。”
我頓時怒道:“你眼睛瞎了嗎?金雕明明都被我打跑了。怎麼還不能算分出勝負?”
裁判瞥了獸人統領一眼,悠然道:“那隻是金雕王暫時撤退罷了,你並沒有取得真正的勝利。所以現在還無法分辨。”
靠!這難道就是什麼主場優勢?這狗日的裁判還真是會強詞奪理,我忍住怒氣,問道:“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能算分出勝負來?”
“當然是讓對方主動認輸或者說沒有任何行動能力才算。”
我和使者對望一眼,不禁同時苦笑。開始比武前,並沒有講明這些,現在倒讓它鑽了空子。
不過我奇怪的是,我沒有想那麼多也就算了,為什麼連這個主動提這個圈套的使者都沒想好呢?
“如果你能夠達成這兩項要求,那就算你贏。如果不行……”裁判仍然在那不徐不疾地說著。
“行了。我認輸。”我揮手打斷他的話,幹脆地道。
“什麼?你認輸?”裁判被我這突如其來地一句話給噎住,好半天才勉強應了一句。
我皺皺眉頭:“少廢話,我說了,我認輸,快開始第三場吧。”
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金雕不過是個動物,讓它認輸自然不可能,而想打得它毫無還手之力……現在它都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要找也無從找起,而且看它剛才驚慌逃竄的樣,我也不指望它良心大發地自動跑回來。現在我時間寶貴,才不願意浪費在這上麵。
“好,既然你認輸,那麼第二場獲勝的就是我們這方。”裁判終於正式宣布了。
我嘿嘿冷笑,不管是第幾場,我都有足夠的信心贏……哦,至少不輸,所以爽快點兒認輸也沒什麼。
裁判又跑過去和獸人統領交頭接耳了一番,開始隻見獸人統領連連搖頭,後來在裁判的多番勸說下,才勉強點頭同意。它揮揮手召來一個獸人,吩咐了一下,那個獸人就像大營中跑去。
搞什麼鬼?我納悶地看著那個獸人消失地地方,奇怪了,難道最厲害的獸人不是在這裏嗎?怎麼還要去大營裏找?
“尊敬的人類勇士,你的表現讓我們大為欽佩,幾乎已經可以和我們獸人勇士相提並論……”裁判突然又衝我道。
“想說什麼?直說吧。”我淡淡地打斷了它決不高明的馬屁。
裁判嘿嘿一笑:“我想說地話就是,不如我們加大賭注怎麼樣?”
加大賭注?我奇怪地看看它,再看看獸人統領,卻見它點點頭,好奇地問道:“怎麼加?”
“是這樣。我們決定把賭注加倍,也就是說,如果你最終贏了,那麼我們剛才協商的賠償全部加倍,而如果你輸了,則我們可以不負責任何賠償。如何?”
我眯起眼睛看著他,有這麼好地事情?他們贏了還是沒有任何變化,而我們贏了則好處加大,不可能吧。
“說吧,你們有什麼要求?”
裁判笑道:“要求就是,第三場比試。你要一對三。”
“不公平。”我還沒開口,使者已經搶先喊道。“我們不同意。”
裁判回頭衝使者笑笑:“可是我們答應地賠償加倍,同樣也是不公平,這就是個賭博,隻看你們願不願意了。”說罷還湊到我耳朵邊上悄聲道:“你們這次談判獲得的賠償越多,相信你回去後獲得的獎勵就越多吧。”
我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這還是獸人嗎?居然懂地拿這個來誘惑我,未免有些太不符合我一貫的認知了。
一對三嗎?還真是好主意呢。現在我們雙方都是一勝一負,最後一場就決定了全部的勝負,一對一。它們顯然已經知道拿我是沒有辦法。而現在如果我答應了,那顯然已經看清楚我地特點的獸人們可以找出三個配合起來就能夠限製我的對手來,它們贏的希望就很大。哈哈,想法不錯,不過可惜啊。就算是一對三,你們又真地能贏嗎?